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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一樣看著他,他也難受。

“什麼圖騰?”單謹舒半信半疑地問道,門邊的滕厲有著片刻的驚訝,而翟仲亨則凝眉,似在思慮著什麼。

“藏寶圖,裡面有我們家族的密書,關乎整個家族的生死,你不知道圖騰是你根本沒有見過,它被隱藏在你身上,隱藏得很好,我給你塗的藥還有一開始跟你……跟你睡都是為了看到圖。”事情到了這個地步,除了最後的秘密,聶峙卓不打算隱瞞。

“所以你跟我上床,又哄我要跟我結婚,就是為了那該死的圖?!”她瞪大眼睛,不可思議地看著他,這人為了達到目的,究竟可以做到什麼地步?

“一開始是這樣,但是後來——”

“不要再說了!”單謹舒激動地打斷他的話站在床上,居高臨下地看著他,手裡的玻璃片刻割破了他的頸部面板,把玻璃邊緣浸紅,不認同地搖著頭,淚眼模糊地看著這個至始至終都是在利用她的男人:“你真是很可怕!”

鳳眼被這話 刺傷,她不是第一個說她可怕,卻是第一個不是因為他的“身份”而說他可怕:“我承認一開始只是單純地想得到圖,但是在你突然離開英國後,圖在我心裡退到了第二位。”

“你以為我還會信你嗎?”牙縫裡擠出的字,她忍得辛苦。

“我可以等。”

“滾回去,滾得遠遠的,我不想再見到你。”她跌坐在床上,手裡捏緊的玻璃碎塊也割破了她的手,他的解釋只是把她往深淵裡推得更深,她掉在了裡頭似乎再也爬不上來。

“謹舒——”聶峙卓見她似乎冷靜下來了,看到她手被割出血來,他不忍地靠近想把她手裡的玻璃碎塊拿出來,去沒想到他剛碰到她的手,她突然發瘋似地咬牙往他脖子上一劃,整塊玻璃碎塊嵌在了他的頸部!

“謹舒!”翟仲亨和滕厲見到了這情景驚訝得說不出話來,見單謹舒跌爬落床要撿地上的玻璃碎片。兩人急忙上前,一個抓住了想拿玻璃片割自己的單謹舒,一個則把血浸溼了整件白襯衫的,臉色頓時白得像紙一樣的聶峙卓攙了出去。

然而一直沒出聲的弗恩站在門口一旁,翠綠的眸子淡靜地看著這慌亂的一幕,在滕厲把聶峙卓攙進了自己房間後,弗恩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從衣櫃中的一件外衣口袋裡掏出了手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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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聶峙卓攙到了翟仲亨的房間,床上的聶峙卓身上的面板像是收縮了一般緊吸著骨,瞳孔像野獸一般擴散,被玻璃碎塊扎到的頸項正在以不可思議的速度往外冒血,他的整張臉蒼白得幾近死屍!

滕厲按住他,下手利落地把玻璃碎塊往外一拔,向外噴出的血濺到了他臉上,身體收縮得像枯枝一般的聶峙卓捂著頸口,嘴巴張著似乎欲嘔又似又要開口。

用染血的玻璃碎塊往自己的手腕上一割,血汩汩地從滕厲的手腕處流了出來,而眼睛張縮著聶峙卓聞到了鮮血的味道,幾乎是立即地就抓住了滕厲的手大口吸吮了起來。

滕厲眉頭皺也沒皺地把手靠近,讓聶峙卓更容易吸到他手腕上的血,拿出了手機交代方天宇去醫院弄幾個血包過來。滕厲的臉色也已經漸漸蒼白,而聶峙卓頸項處的傷口正掛在快速癒合……

“喝吧……”

另一邊,翟仲亨由背後制住了情緒失控的單謹舒,他沒想過文靜的她竟然會對聶峙卓做出這麼激烈的行為,不禁慶幸著之前她對他還算是客氣了……

“謹舒,冷靜點,伯母他們在樓下,你想讓伯母擔心嗎?!”抓住了單謹舒的手腕,翟仲亨試圖讓單謹舒冷靜下來,這樣的她,讓他看得心疼。

“嗚嗚……為什麼要利用我?!為什麼要騙我?!”

她的臉因為激動的哭喊而漲紅,踢動著手腳掙扎著要去拿地上的玻璃碎片自殘,怕樓下的單母會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