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其說是狐類,不如說他們是多出了一些人類沒有的東西,依然是人類。」千代給他倒了杯咖啡,見他猶疑著沒接過,便說「沒下毒的,快喝,冷掉味道不好的。」
跟自己相處了一個多月,還相戀了的女生是一頭半人半狐的物體,那個口氣超臭的男子是她的弟弟,然後這個行為老成的小女孩是她的生母,於是。。。
誰要相信?
她把一切都說得理所當然,就連月雅自己也不知道它存在的胎記,也被提及了。
「那麼,之前說只剩下一個月的事?」
一直以來的心結。
「嘻。。。那個哦,時之狐是很好色的,要是沒有被誰疼愛著,隔半年就會整個人消失不見了,形同死亡,當然那是身體發育到一定程度以後的事。」
「她不是說那是第。。。」他急急地說到一半才覺得失了分寸,千代笑眯眯的看著他,好像很喜歡看他失言。。。。。。
「不是在講身體的事,單單是雙向的悸動也能補足。」
「那你講什麼好色。。。你是故意誤導我的吧?這是什麼鬼母女!完全一模一樣的個性,就愛在清酒裡摻醬油!」
咦?在說什麼?
。。。不管了,反正這就是個挖好等他跳的坑!
作者有話要說:
☆、Pervert disguised as a fox。
千代瑟縮在沙發的角落,用啡色的薄毛毯包裹自己,靜靜地望著車窗。
牆上掛著一幅充滿陌生面孔的全家幅,這輛車絕對是偷回來的,才剛來到這邊怎可能會擁有這種起居車。。。
慢著,說起來其實那封信的後半部跟協會無關,那。。。那間旅館也是。。。
好倒楣,怎麼只要跟她扯上關係的人,貌似都很愛把人當作傻瓜在耍。。。
「開心就好了,不是嗎?」千代看穿了他的心思似的。
「在高興的就只有你們吧!」
「對哦,我都忘了零是受害者啊,但是呢,換成月的話,她應該也是希望零會憋不住吼出來,而不是整天到晚愁眉苦臉。」
「那傢伙,只是。。。第一次遇到這麼厚麵皮的女人。」
〃要是零能打起精神的話,我當一輩子小丑也願意。〃
「呵,女人的麵皮可不是對每個人都能厚起來的。」
「我知道啦,你不用把話說那麼白也知道了。」
回想起那晚她硬著頭皮表白的樣子,連耳珠也熾熱起來。
要是說吸血鬼是披著人皮的野獸,那麼時之狐一定是披著狐皮的色狼。
放在掛盤裡中空的杯子,殘餘的咖啡漬已結成冰,時間卻依然在一點一滴逝去。
「再不出發,光是用來開暖氣都要把汽油用完了,這樣下去會不夠開到加油站呢。」千代說著便把毛毯拋給零,獨自走到司機座。
那雙腿真的夠長踩腳踏嗎?
她啟動了引擎,車子不假思索地向前賓士。
撇開胡亂的思緒,只想在到步之前好好睡一覺,將過去一星期的份都補回來。
很快就要到了,月雅看到自己會是怎樣的反應?
原以為無法再見面,所以有一點點消極,要是被她看到,大概會被指著鼻子,然後看著她站在眼前不停的哭泣吧。
她的眼淚總是停不下來。
「才不是什麼關係好的姊弟,你被他騙了!」一泡淚水準備發射,她反駁吶喊。
「哈哈。。。是那樣嗎?但是在我的角度看來。。。」
「沒人告訴你光用眼睛是看不到真相的嗎?色狼大叔!」
「。。。。。。這。。。誤會太深了。。。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