醬。。。 」
「難道姊姊你。。。就一點都不在乎我這個可愛的弟弟嗎?」
惡。。。這兩個人沒完沒了,月雅怒氣沖天地走出屋外,卻在門前被藍堂攔住。
「。。。我也不想看鬧劇,可是你必須留在屋子裡,這是樞大人的意思。」
雪白的尾巴晃了晃,靈光一觸,「對了。。。上次的事,抱歉,那時候我剛醒來沒看清楚你拿著毛毯,又不認識你們,所以才會。。。」
「呃。。。我沒放在心上。」
「裝什麼裝,小氣鬼,明明就氣得差點想踩死我。」她死魚眼的盯住藍堂。
「。。。你真正的目的是找碴,不是想道歉吧!」
她笑眯眯的把門鎖解開,連藍堂帶門一起推了出去。
「喂!住手。。。痛。。。」喊都喊不住,他整個人跌坐地上,腰幾乎裂開的痛著。
「好像太重手了。。。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她跪著合掌的姿勢,又不是在參神。。。「但是外面的空氣真的太舒服了,再說樞和優姬在房間裡,我只是在門口透透氣,應該沒差吧?」
「你也太小看樞大人了。。。」
「。。。很痛嗎?」
「姊姊你自己摔一次看看,我看他是痛得要命呢。」祈撐住腰靠在門沿。
「切,痛什麼痛,藍堂是男人經得起這點痛,來,站起身。」
藍堂扶額,小姐你在豪邁什麼?
「我自己可以起來。」
「。。。你們有聽到嗎?」她皺起眉頭,自從開啟門的瞬間,便不停聽到奇怪的音樂從不遠處傳來,可是那裡只有一片雪地,什麼都找不著。
「不同時空對我們來說只隔著一道薄牆,能聽到其他世界的聲音是很普通的事。」
「別說得好像有鬼一樣呀,想嚇我你還不夠資格!」她捏了一下祈的鼻。
「你們,還是快點回屋裡吧,樞君說了不可以出去的話,最好別出去。」
「喔,好吧。」
他們都很信任玖蘭樞。
日前在幽暗的房間中,杯子碎裂的瞬間,那雙血紅的眼。。。好可怕。。。跟零的完全是兩種感覺,也許是因為比較熟悉吧?還是說。。。
大門前很快就只剩祈獨自站著,他摸摸鼻尖,臉紅耳熱的,「月的腦筋真的。。。又粗又大。。。」
高中轉校第一天的前一夜。
姊姊在同一個班裡,明天開始就可以跟她在一起,以後每天都能見面。
這樣的想法纏繞腦海,興奮得徹夜難眠,結果很理所當然的遲到了三個小時,跌跌撞撞的跑到課室,老師什麼都沒說,只安排他坐在窗邊的位子。
視線在每一個女同學身上游走,想找到最想見到的身影。
「林子祺!上課專心點,遲到那麼多都還沒罵你,還敢偷看女同學?現在的年輕人真不懂分輕重。」
「呃。。。是的。」
被嘲笑了,整個課室的人都在笑,但他不在乎,趁著老師轉身繼續找。
母親說過,月的耳背有個小胎記,但不容易看到。
結果,有把頭髮束起或是短髮的女生都沒有胎記,下課的鐘聲響起,老師收拾東西就走了,同學們開始三三兩兩的各有各閒聊。
「凌月雅!」他大喊著姊姊的名字,引來了全場目光。
「哈?你幹嘛忽然那麼大聲叫我?」
雙眸和頭髮都是棕色的她,撐起腰站到自己面前。
「哈!我只不過是在學生名錶上看到這麼一個怪名字,看看是誰這麼倒楣。」
「你的名字才怪,子祺紫琪,又不是女人。。。」
多久前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