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身拉好大衣的拉鍊,再看看子祺,發覺他目不轉睛地望著自己。
「月雅,其實我。。。」
噗!美麗賢淑的抱枕忽然大字形的趴上了子祺的臉。
「抱歉,你想說什麼?再說一次。」
「我說。。。」
「對了有什麼吃的嗎?我肚子好餓。」
「。。。你這渣滓就是不能好好聽人說話嗎?」
「你才渣滓你是一坨糞!」
「呃,你是不是誤會什麼了?姊姊。」
「哈?你叫我。。。什麼來著?」
子祺的臉色就像掉到水裡的石頭,情緒低落得很快,原本是滿心歡喜的來到這裡,可是她都不懂。他拿下了帽子,漆黑的狐耳就這樣展示在她面現,但總覺得這樣做,她還是一點都不懂,因為她是個大笨蛋。
「。。。抱歉,子祺,我想我們都需要時間去接受這些事。」
「需要時間的只有你而已。。。『月の祈り』,那是我們名字的意思。」
「月亮的祈禱。。。?怎麼聽起來好像歌名?」
「姊姊還沒知道藍狐的事?」
「。。。。。。抱歉。」
他從身後遞出一個紙袋,她接過後猶疑了一下。
「封得這麼好,是什麼東西?」
裝在裡面的是一件用黑膠袋密封了的厚物,軟軟的,有五至六本數學書迭起來那麼厚。
「你先別拆!。。。。。。裡面是衣服,千代要我給你的,怕沾到雪所以包起來,洗手間在隔壁而己,順便去洗個臉吧。」
千代,夢裡那個人的名字。
「嗯,那我先去了。」
隨在子祺背後走出房間,瞥見站在轉角的優姬,莫明的羞愧湧在心頭,她連忙低首急急步衝進洗手間,抱住包包的手也勒得緊緊的。
鏡子中的自己,頭上豎立的耳朵抖動了兩下,這難道是。。。傳說中彷真度極高的Cosplay?
好吧,這不好笑。
「唉。。。」
最近新鮮的事太多了,其實也沒有什麼好不好適應,只是還沒接受到。
讀書的時候,他的座位每一年都落在課室的最後面,上課時總靠著窗戶發呆的子祺,居然是自己的弟弟。。。。。。
他明明就只是在那裡發呆!卻有一堆花痴整天到晚討論他,還盛傳過他有很多女朋友,很濫交什麼的,當時自己聽到都不予置評,不過。。。。。。確實從沒見過他拖著女友出現,也許不盡是個壞男孩。
她拆開包裝,白色的底布上繡著淡淡的碎花,還有湖水藍的緞綾,太過誇張了,這是節慶用的和服吧?
挪開了它,下面放著一條抹胸裙。
呃。。。這種天氣。。。抹胸裙?
還好不覺得太冷,也許是因為本體有毛的原故,總比誇張的和服來得好。。。好像講得好惡心,女人的身上全是毛。。。體毛什麼的,汗。。。。
「連內衣也。。。」尺寸合適得令人疑惑,「啊啊啊!連三圍都被知道了!天哪。。。」她忍不住慘叫出聲,門外立馬傳來子祺的竊笑,「林子祺!你給我走著瞧!」
「我的名字是祈哦,沒胸部的姊姊。」
「。。。。。。。。。。。。。。。。。。 」
含住委屈的淚珠套上了裙子,她捏捏胸前,明明就有呀。。。
只是多了雙稍為可愛一點點的狐耳,配上剛才感性的眼神就想瞞過她?還真的。。。差點忘了祈那樂於損人的特質。
嗯!她是不會屈服的,抑然大步踏出房門。
「真的。。。可以信任你嗎?」他扭過頭,隨便望向一個方向,不想面對她的目光太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