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你最好解釋下,你在幹什麼?”他不敢想象,若是他不在,她當真點燃了那火,會有什麼意外發生。
葉鈴惜先是被他攬腰抱住,嚇了一跳,待聽到他的怒吼,頓覺不妙,縮了縮脖子,“那個…”話還未說完,便聽不遠處一聲低沉的男音傳來,“不知兩位閣下夜訪子墨府邸,所謂何事?”
末憂明顯感覺到懷中人兒剎那僵硬的身子,以為她是害怕,緊了緊攬緊她纖腰的手,警惕的看向來人。
然葉鈴惜卻是脖子僵硬,極緩慢的扭頭看向出聲的地方,只見葉子墨一襲白袍,抱著膀子,好整以暇的睨著他們,頓時尷尬一笑,唇角扯了扯,方抬出小手向他揮了揮,“嗨,我們又見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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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024 章 受訓
天色越發黑暗,葉子墨房間裡,透著燭光,隱約可見三名人影各自落座。兩名偉岸的身影坐的倒是端正筆直,然那另一名嬌小的身影卻是聳搭著肩,低著頭就差將那頭低到桌子底下去了。
屋內,葉子墨端著茶細細的抿著,銳利的眸眼似笑非笑的看看葉鈴惜,又看看緊盯著葉鈴惜的末憂,嘴角弧度越發燦爛了起來。
葉鈴惜低著頭,誰也不敢看。
終是葉子墨看不過去,又為兩人續了點茶,“悅郡主深夜來訪,想必是有要事找子墨,不妨說出來聽聽,看子墨能不能為郡主分憂一二?”
聞言,葉鈴惜明顯感覺到對面末憂緊逼的目光越發迫人了些,微微抬眸斜了一眼葉子墨,暗惱他明知末憂在怒她隻字不提來這兒所為何事,他卻仍不識相的哪壺不開提哪壺。
接受到她哀怨的目光,葉子墨眼角斜了末憂一眼,又道:“對了,不知這位兄臺怎麼稱呼?”
末憂仍是死死盯著葉鈴惜垂低著頭下僅露出的後腦勺,對於葉子墨的問話,也只是輕輕一聲:“末憂。”二字吐出。
葉子墨看了看兩人一眼,知曉今日兒有末憂在,怕是她不會說出什麼來。
可這般耗著也終不是辦法,心中暗思片刻,便對末憂道:“天色已接近天亮,不如末公子先帶郡主回宮,若有要事,明日葉子墨親自登門造訪,不知此番安排,你看如何?”
末憂頓了半晌,點了點頭,“如此甚好。”
拉起葉鈴惜的小手,對著起身的葉子墨道:“惜兒不知事,打擾葉將軍了。”
葉子墨搖了搖頭,“無礙。”
末憂向葉子墨抱了抱拳,便拉著依舊聳拉著腦袋,一聲不吭的葉鈴惜走了。
葉子墨注視著那一前一後,一高一矮離去的倆人,眸光閃過一抹異色,轉瞬即逝。
天空逐漸清明,末憂攜著葉鈴惜,使用輕功極快的飛簷走壁,不過片刻,便到了悅惜殿。(。pnxs。 ;平南文學網)
到了葉鈴惜的房裡,一把將她丟到床上,他力度掌控的極好,葉鈴惜在床上打了個滾,並不疼痛。但仍是惱他將自個兒扔麻袋似得扔到床上,一把爬起來,倪著獨自坐在桌前,飲著茶的末憂,一雙清澈見底的烏瞳,一片怒色。
末憂眼角掃了掃她,全當沒看見,又倒了一杯茶,細細抿了口。
葉鈴惜瞪了半晌,也知是自個兒先犯錯在前,只得慢慢緩了面上的怒氣,但語氣可就沒法好起來了,“我要睡覺了,夫子打算在這兒坐到天明嗎?”
“將軍說你性子頑劣,我只當小孩子心性,卻不知你竟隱藏的如此深,說,你到底是誰?”末憂手指端著一杯茶,銳利的眸眼直直看向坐在床沿的她。
葉鈴惜心尖一顫,扭了頭,“夫子莫不是糊塗了,怎連學生都不認識了?”
“哼,你到底是誰?”葉鈴惜只覺一陣風吹過,轉頭赫然對上末憂放大的俊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