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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身子狠狠一抖,雙手齊推他的胸膛,“你這面癱男發生什麼神經,我是葉鈴惜,葉鈴惜,這下你知道了嗎?”

末憂被她推的微微往後退了一步,緊緊盯著她的隱隱透著怒氣大眼,只要她有說謊,她眸裡定然會心虛。(。pnxs。 平南文學網)

然見她吼出那幾句,眼裡只是一派怒火,未見有其他異樣。末憂閃了閃疑惑的黑眸。

見他直逼著她的眸眼,知他是在檢視她有無說謊。葉鈴惜心中冷哼一聲,然面色卻不為所動,坦然迎上他探究的眸子,毫不畏懼。

想當年,在組織上,她可是受過國家頂級的特工培訓的,那時因被怕犯罪集團抓住,從而抵不過酷刑,而洩露機密,她們可都是被嚴刑拷問過的,要想看出她是否在撒謊,就連那些現代高科技的機器都不能識別,更何況如今區區一個古人。

“你自幼便不學無術,且身上無一絲內力,那你一身武功從何而來?”方才她無論是翻躍,還是起跳,速度都極其的熟練,他是習武之人,深知倘若這沒有個十年功底,是不可能練就的如此熟練的,而她今年不過十二。

葉鈴惜聞言,面色一變,極其的難看,“你跟蹤我?”

末憂只是看著她,並不言語。

葉鈴惜等了半晌,不見他說話,自床上滑下來,走至桌前,自個兒斟了一杯茶,一口氣灌了。

小小的胸脯微微起伏,斜著眼倪了他一眼,“我打從孃胎出來,便活在這將軍府,你從何得知我不是我?還勞煩您日夜監視於我?”

末憂盯著她那張不知是氣得,還是委屈的發紅的大眼,眸光復雜,“傳聞將軍府小姐,自出生起,便嗜睡成痴,長大後,更是極其慵懶,不學無術。”

葉鈴惜聞言,氣得一笑,“傳聞有所信,有所不信,枉你稱為夫子,難不成這個淺顯的道理都不懂?”

“無風不起浪,倘若你不是這般,民間又怎會傳出這些傳聞?”

“我即便是那般你又如何?不是那般你又當如何?”葉鈴惜一雙烏瞳燃燒著熊熊怒火。

末憂抿了抿乾澀的唇瓣,轉了眸,不敢看她那雖是憤怒,卻難掩難過的雙眸,“若是,你的武藝從何學來,若不是,那麼你就不是真正的葉鈴惜!”

葉鈴惜足足愣了半晌,突然一聲‘嗤笑’,“荒謬!簡直是荒謬!”

一把上前彎著身子與坐著的他,臉對臉,眼對眼的直視著,“我會武功礙你何事?再說,倘若我會武功便不是葉鈴惜,那你也會武功,豈不是我也該懷疑你是不是井上末憂?”

末憂被她**裸的怒火直視著,眸裡隱隱閃過一絲不忍,然轉瞬即逝,轉而又是一臉的強硬,“那你說你這武功從何學來?”

葉鈴惜聞言,直直盯了他片刻,良久,直起身子哀怨一嘆,轉過身往床邊走去,一把將自個兒摔到床上,“你不是想知道我是不是我,你只是想知道我的武功是不是我爹爹所教。”說到這兒,葉鈴惜頓了頓,“我總覺疑惑,你們幾個年紀輕輕,為何會甘願來將軍府授學,然無論我如何猜測,也想不出緣由,直到方才我才明白。”

末憂身子一顫,黑眸裡的不忍越發重了些。倪著躺在床上,略顯傷感的她,不禁自責,他是否太過殘忍,畢竟她是個與他無關緊要的孩子。

兩人靜默了會兒,末憂突然起身,不發一語的往門口走去,手剛搭上門栓,只聽後面幽幽的身音傳來,“你們是備有目的而來,且這個目的與武學有關,對嗎?”

末憂緊握門栓的手一緊,心跳瞬間加速,“凡事並不想你表面看到的那樣。”說完,便拉開房門,急步走了出去。

隨著門‘哐當’一聲的閉合聲,葉鈴惜睜開方才閉上的眼,裡面閃過幾分狡點,呼,好險,還好矇混過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