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恨不得咆哮著趕回她,一個眼神裡全是拒絕,只得回了自己屋子,抱著先前就被楚非歡迷倒一直在呼呼大睡的兒子就是一頓猛睡。
這一覺一直睡過了一整個白天和一個黑夜,第二日清晨秦長歌睜開眼,看見清晨的朝陽和昨天一樣清爽明亮的照在窗紙上,一時居然錯覺自己根本沒有睡著。
不過很快,一雙特大號漂亮眼睛的虎視眈眈,立刻讓她提起精神,伸手一捏某人的肉臉蛋,陰笑道:“你這麼無辜可愛的看著我,是不是又做了什麼壞事了?”
“我這叫無辜可愛?你這什麼眼神?”包子拼命眨眼,努力瞪大眼睛以顯示出“龍威”,悻悻道:“我是在譴責你。”
秦長歌給了他一個鄙視的表情。
包子頹喪,虧他辛苦的維持著這個姿勢已經等了很久,等著給老孃一個最鮮明的印象,結果她以為他在邀寵。
為毛彪悍的人連錯覺都這麼彪悍呢?
“請問你要譴責我什麼?”秦長歌起身,根本不把譴責當回事的指揮兒子,“去,給我把外衣拿來。”
說完突然怔了怔,低頭看著自己的清涼衣著,想起好像自己昨天睡覺時是和衣睡的吧?為什麼現在卻只剩下褻衣?
誰幫自己換過衣服了?
狐疑的瞟向包子,沒可能,這孩子哪有這麼多事。
秦長歌問兒子:“昨晚有人來過?”
包子搖頭。
“你爹來過?”
包子再搖頭,抿著嘴一言不發,臉上的表情是“你打死我我也不說。”
轉了轉眼珠,秦長歌抓過外衣一陣亂搜,突然驚道:“我衣裳夾層裡的密報呢?哪裡去了!”
“什麼密報?”門簾一掀,立即探進來一張精神奕奕的俊朗臉龐,神情有些不安,“我看過了,沒有啊……”
話說到一半,覷見秦長歌臉上似笑非笑表情,立時知道這個陰毒女人又使壞了,刷的把門簾一放,消失在門外。
身後,那女人陰惻惻道:“關門!放蕭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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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飽了的秦長歌,手指頭勾著包子,神清氣爽的走出房,一眼看見外間蕭玦人模人樣的坐著看軍報。
看見秦長歌出來,他抬頭,一笑,本來很明亮的日光立即暗了暗。
秦長歌那點小小的怒火也給這亮得灼人的笑容給撲得飄了幾飄,霎那湮滅,無可奈何的嘆口氣,也不想追究豆腐被吃的事兒了,在桌邊坐下,蕭玦早已分外溫柔又殷勤的推了推桌几上的案盤,道:“睡了一天一夜,餓了吧?多吃些。”
秦長歌盯著滿桌子的東西,忍不住道:“我不是溶兒。”
旁邊蕭包子立即翻白眼,道:“你侮辱我,這本來就不是我的規格,我剛吃的比這個多多了。”
秦長歌拍了拍他鼓脹如蛙的肚子,包子立即作肚子欲炸狀。
白他一眼,隨手拈起個象眼饅頭,秦長歌喝了口白果粥,問:“非歡吃過沒?”
包子道:“吃了一點,又睡了,這就是我要譴責你的,你那晚對乾爹做什麼了?弄得他半死不活的回來?”
噗一聲秦長歌嘴裡的粥全噴到了蕭玦袖子上,蕭玦顧不得擦自己袖子,眼疾手快的先塞了塊方巾給秦長歌,轉而怒瞪包子。
包子被瞪得一縮,看皇帝爹殺氣騰騰狀,趕緊掩面假哭奔出,在迴廊處撞到那對雙胞胎,眼珠一轉計上心來,回身探頭笑嘻嘻對蕭玦喊:
“爹,這兩個,你誇過漂亮想要她們侍候的丫頭,現在兒子我送給你,一個叫宛兒,一個叫妙兒,兒子我連她倆的封號都幫你想好了,宛嬪,妙嬪。”
“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