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大人繡金鑲明珠的九龍荷包,惡狠狠的砸到了門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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砸走了腹黑兒子,蕭玦趕緊叫兩個丫頭走路,生怕秦長歌生出一絲誤會,兩個丫頭再次眼淚汪汪被趕開,站在迴廊當中相顧茫然,不知該往哪間房侍候——嗚嗚嗚少爺不要我們,老爺也不要我們,嗚嗚嗚不是說以我們的容貌誰家少爺老爺都會一起當寶貝搶的嘛,嗚嗚嗚為什麼這家子都恨不得把我們推出去才好呢?
室內,秦長歌淺笑著慢悠悠喝粥,蕭玦不住親自給她佈菜,用銀匙舀起一勺翡翠芝麻羹,笑道:“這個好,養顏,來。”便要喂她。
秦長歌掀起眼皮看了看,笑盈盈道:“原來陛下嫌棄我醜。”
蕭玦手頓了頓,苦笑著將芝麻羹送到自己口中。
刷的一聲橫空出世一隻漂亮大頭,一口將銀匙叼了去,喜滋滋道:“她醜,你也醜,你們養顏養了也不過這樣子,不如養養我的玉樹臨風一樹梨花壓海棠的英姿。”
兩個“醜男醜女”相顧苦笑,秦長歌道:“這無恥性子可不是我的。”
蕭玦立即申明:“也不是我的。”
突然想起了什麼,蕭玦若有所思:“象玉自熙那傢伙……”
秦長歌毫不動氣,笑吟吟道:“溶兒,那你就改姓玉好了,玉溶,玉容,多符合你的一樹梨花壓海棠的超群氣質。”
包子哀號一聲,立即丟下翡翠羹再次竄出,不要啊,不要和那人妖聯絡在一起……
笑鬧了幾句,蕭玦神色一肅,取過一方紙卷,攤開,六國典圖赫然其上,蕭玦用筷子指了指德州方向,道:“玉自熙已經率邊軍四十萬趕來。”
秦長歌一挑眉,笑道:“終於要開始了嗎?也好,爭霸之戰終不可免,將天下亂勢以最快速度結束在你我手中,對黎民未必不是好事。”
蕭玦的銀筷子好似長劍一般在典圖之上縱橫激盪,尤其在北魏疆域之上風雷捭闔,“長歌,你看,北魏每年秋冬之際,必定進行邊軍換防,屆時北魏京城肅京防衛空虛,最宜趁虛而入,現在北魏政局紛亂,各地將領紛起割據,正是收拾他們的好時機……”
秦長歌趴在典圖之上,仔細看著那些以不同顏色標出來的軍隊標記和動向箭頭,淡淡道:“今年北魏政局不同往常,若是那三人互相挾制,不敢換防呢?”
“那更好,”蕭玦傲然一笑,神情風雲在握,“他們繩子般絞扭得死死,心思全在帝都那個位置上,連換防都顧及不上,那就說明因為勢力分散,三人都已無餘力應對外敵……哈哈,那麼,北魏之大,由我馳騁罷!”
“若三人因外敵來侵,同仇敵愾,暫時放棄了爭權奪利,先齊心對外呢?”
“合在一起有合在一起的打法,說實在的,我還寧願北魏拿出全國之力,咱們硬刀硬槍的拼一場,才叫痛快,”蕭玦說起打仗立時眉飛色舞,目光發亮的一把扯過典圖,筷尖上的芝麻準準落在肅京的位置,道:“你看他們的京城,據說糧倉豐儲,圍城三年也足可抵禦,其實……”
秦長歌將那芝麻拈了來,慢條斯理的吃掉,笑嘻嘻道:“吃了!”
蕭玦大笑,一轉眼看見眼前女子雖然依舊是男裝打扮,但眼神烏亮清靈,眼波流轉之間風姿醉人,粉色舌尖如杏花初探,於嫣紅櫻唇悄然一抿,一個無意卻誘惑十分的輕舔姿態。
那一舔,彷彿舔在了乾涸已久的心上,酥麻微癢間,生出些細細的火苗,熬煎著久曠健朗男子寂寞已久的情思,蕭玦只覺得連掌心 都 絲絲熱起,忍不住便要拉她的手,攬她入懷溫存摩挲。
忽聽外廊文正廷跪啟:“陛下,微臣等捉獲了那幾個煽動鬧事者……”
蕭玦和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