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幫忙帶孫子孫女,我欠你們姓金的?”連日的壓力和憋屈,讓我忍不住的發怒起來。 這個養豬場一樣的地方,都是各種各樣捨不得花錢的打工人租住的。吵架是很正常的事情,早已見怪不怪了。哪怕是打起來也都很常見,沒人會多說什麼,沒人會勸架。之前的一對小夫妻,因為誰帶娃的問題還打了一架,孩子嚇得哇哇大哭不止,吵的人心焦,才有人出面勸和勸說一下。 “誰讓你給他們匯錢的,慣得他們一身毛病。都結婚生子了,該自己養自己的老婆娃子了,還指望從父母手裡扒拉錢,那就是無能軟蛋。你自己慣著他們怪誰?”金多寶發表著他的觀點和看法。 “你是不用管啊,你只管吭哧吭哧幹活賺錢。沒人找你的事兒,因為公公不帶娃才是正常的,婆婆不幫忙帶娃那簡直是有罪。你當然可以不聞不問,不管不顧的。壞事都是我的,好名聲都是你的。”我不客氣的反擊回懟道。 金良虎結婚之後還是和金多寶一起幹活,工錢也是單獨的結算給他的。結婚就相當於成家了,雖然沒有正式的分家和割裂開來,該分清楚的還是要分清楚的。 懷孕的文巧英比結婚之前多了一份溫和溫柔,說話也輕聲細語的。金良虎這個木頭一般的男人,也多了一些笑臉。這就是緣分和天意吧。 轉眼到了五月收麥子的季節到了,金理寶和村裡的幾個人回老家收割小麥。等收完麥子耕種完田地再來打工。 回去的人都宣揚我和金多寶吵架的事情,宣揚我吃饅頭喝涼水的吃苦,我成了銀花眼裡的“男人婆,假女人”。 初中生金良木的暑假到了,跟著回村收麥子的人一起坐車來到了我們打工的S市。喜歡再一次的好日子()再一次的好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