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要是論購買力,那一兩白銀可就是相當於後世的近千元了。
齊銘這相當於一下掏出了幾千萬來下注,即便他們自認走私賺錢,可也沒幾人能手握這麼一筆鉅款啊。
掌櫃看到齊銘掏出的銀票眼睛都直了,掛在銀票上取不下來,費力的嚥了咽口水:“大人你確定壓這麼多?”
“我都拿出來了,難道還有什麼不確定的嗎?”齊銘將一沓子銀票按在桌上:“壓我肯定是要壓的,但你能不能配得起啊。”
“按照一賠十的比例,你們可是要賠四十萬兩的。”
“這個……”掌櫃的擦擦汗,別說四十萬兩,就是四萬兩,把他和這客棧加上也不值啊,但這麼一筆錢就擺在眼前,他怎麼捨得放過。
“我可以以我的身家性命和這間客棧作保,到時候要是賠不起我就切腹自盡!”
“別……”齊銘將銀票往後一拉,頓時將掌櫃目光一緊,也跟著銀票往後移:“我可沒有那麼多閒錢,四十萬兩就買你這一條命。”
“想好了,還有沒有之前的東西,不然我可找其他地方壓了,我覺得陳光木或許很想跟我賭一把。”
“田掌櫃,這有什麼不敢賭的。”這時候,一直站在一旁看戲的大田木開口說了一句,並從一群人中擠了出來。
掌櫃看到大田木眼前一亮:“少公子,您來了!您看這如何是好……”
四萬兩的輸贏,他的確承擔不起,但他背後可是大田家,在這廣鹿島上最大的倭人勢力,而大田木正是現在最有可能繼承家主之位的公子。
所以看到大田木在,田掌櫃立馬感覺壓力一輕。
“我看,你收下錢就可以,既然是開賭場的,哪有人送上錢不收的。”大田木站在齊銘和戎玉書面前,嘴角略帶嘲笑。
在他看來,這兩人就是已經沒有辦法才想到到賭場這地方來抖一抖威風,只為別人一種無懼的假象。
拿出一個沒有敢接的金額下注,然後好好嘲諷一番,再以沒人賠得起將錢拿走逃命。
“打得一手好算盤,可惜碰到我大田木了!”大田木心中冷笑,他要將這些人吃的骨頭都不剩一根。同時將贏來的錢用於爭奪家主之位!
“少公子說得對,我也是這麼想的。”田掌櫃說完,絲毫不懼的看向齊銘。田掌櫃原名大田水下,開客棧後才被稱為田掌櫃,加上他熟練的漢語,一來二去大家都忘記他原本是個倭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