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思,讓他難以理解。
因為,在他的看來,薛向不也是周書記的人麼?上次,這活土匪辦普法學習班的時候,周書記可是援之以手了的呀,再者,這位可是和孔老虎對壘了多次,按照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的官場通用公式,怎麼算也該是自己人啊,那這種態度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第七十章險死還生
王局長暗暗一拍腦門兒,立時便自以為想明白其中緣由,在他看來,絕對是這位年輕的薛助理氣盛,見不得自己這驕矜模樣,當下,哈哈一笑,道,“實不相瞞,我這次來找薛專員,還真有些旁的事兒,聽說薛專員和公安部下來的傅處是朋友,我想約傅處吃個飯,不知道薛專員肯不肯幫這個忙,代為聯絡一二,另外我妻姐夫周書記也會到場。”
妻姐夫三字,王勝利咬得極重,像似在提醒薛向一般!
的確,在他考量中,薛向不爽自己,是因為自己驕矜,若是自己露出周書記連襟的身份,只怕這位薛專員就會理解這種驕矜,因為自己有驕矜的資本!
可哪知道王勝利報出了妻姐夫,依舊沒在薛老三臉上瞧見什麼異樣,但聽薛向道,“王局長一定是誤會了吧,我和那個傅處長壓根兒就不熟,我甚至連他叫什麼都不知道,你別是聽了誰的謠言吧。”
他確實和那位傅處長不熟,也的確不識得其名字,如此回答,雖然去巧,卻也算不得騙人。
這下,王勝利徹底迷惘了,薛向和傅處熟不熟,他打聽的很清楚。
昨天下午,他可是親眼看見江方平和戴裕彬跟傅處在一塊吃飯,且後來又打聽了,戴裕彬的堂兄戴高就是這傅處弄出來,若單是戴裕彬和傅處往來,還可理解成戴裕彬或許和傅處有什麼曲裡拐彎的關係,可江方平也出現了。這隻能說明這關係的結點還在薛向處。
原本在王勝利看來不過是舉手之勞,水到渠成的事兒,可偏偏薛向一副冷臉子,拒人於千里之外,他實在有些搞不懂了。
按說,他的事兒也不是什麼大事兒,就是自家混小子,和一名女學生髮生了些齟齬,戴高的事兒能了,憑什麼自己的事兒不能了。真個是奇哉怪也。自己人不幫自己人,這是什麼邏輯。
思忖半晌,他靈光一現,暗暗驚道。這姓薛的莫不是不見兔子不撒鷹。竟是個實用主義者。好個小子,連周書記的面子都不賣,看了就要它了。虧得老子有準備!
自以為窺破關鍵,王勝利哈哈一笑,說道,“原來薛專員和傅處不熟啊,不知道是誰傳得瞎話,害我誤會了,耽誤薛專員寶貴的辦公時間了,那我先告辭了。”說著,便站起身來。
不曾想,他站得急了,不小心身子在沙發上歪了一下,倒在了靠背上,又伸手在靠背上搭了一下,這才站直了身子,紅著臉笑笑,說道,“看來是年紀大了啊,偶然起個身也會頭暈。”說罷,又和薛向寒暄幾句,這才步出門去。
王勝利去後,薛老三在沙發上坐了下來,心中苦笑不已。
原來,他昨個兒在迎仙樓,之所以在傅處發威的當口,就閃人,就是為了避免和傅處照面,聽他當著眾人面,攀扯關係。
畢竟,傅處如今的職位,是個敏感點,若是傳出他薛某人和傅處是關係戶,後邊的麻煩定然接踵而至。
可哪知道避來避去,還是讓有心人知道了。
不過,越是知道了,這個口子越不能開,若是他今次對周道虔的連襟王勝利鬆了口,下次沒準兒孫書記的內弟找上門,隔幾天宋主席的堂兄估計也能摸來。
所以,這個口子,開不得,這也正是中央為何要空降兵馬來抓嚴打的原因,就是為了克服地方上的人情關係網。
不過,貿然拒絕了王勝利,只怕周道虔面上不好看!
薛老三正想著要不要給周道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