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靈州城,再用火箭焚燒。
馮繼業迎著朝陽站在城牆上,雖然一夜未睡,精神仍然甚好。
十幾位軍士正在給轆轤重新安裝繩索,軍士們已經滿頭大汗了,卻仍然沒有把繩索安好。馮繼業看著安裝繩索的軍士,對牙將王騰驤道:「這一仗打下來,党項人定會知道靈州不好打,就憑他們這點手段,想拿下靈州還不行。」
王騰驤撕殺了一夜,嫌鎧甲捂著太熱,只穿了一層單衣,身上發達的肌肉便鼓鼓地露了出來。他看著遠處的党項軍營道:「党項人前幾天似打非打,原來是在城裡伏兵,差點讓我們吃了大虧,幸好靈州城防設施完備,若沒有懸門,党項軍已經打了進來,看來從今天起,還要徹底在城中搜查一次。」
馮繼業點點頭,道:「等到這一仗打完,就把党項人全部趕出靈州城,但是現在不能動手,免得引起內亂。昨晚,令侄王高打得很英勇,果斷下令毀掉轆轤,在當時萬分危險的情況下,這實是明智之舉,等到王高傷好之後,讓他做步軍副都指揮使。」
王高是王騰驤的親侄子,若不是身穿鎧甲,昨天四箭就要了他的命,現在雖然傷重不起,性命卻是無憂,王騰驤拱手謝道:「多謝節度使賞識,王高是一員勇將,但在指揮上仍然差點火候,東城牆上開戰初時,沒有能夠控制住大局,差點上黨項人衝上城牆。」
馮繼業笑道:「王郎責之過深了,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哪一個名將不是一點一滴地歷練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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