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外是何模樣?”
鄧儒愣了一下。
他他媽怎麼知道,他瞎編的啊。
他哪裡知道天外是何種模樣呢?
天外還有天,人外還有人。
這樣說的話......
會被打死的吧?
一定會的吧?
“據說,那傳說中,令萬物開智的母神也來自天外,我好奇了很久了,天外到底是何模樣,又有什麼。”
“我明明都已經到這個世界最強大的境界了,卻依然出不去。”
“這個世界的資源不可能更進一步,哪怕殺了所有的飛昇境,都不可能飛昇,飛昇?只是遙不可及的夢想罷了。”
“飛昇境?也不過是人們給自己的安慰罷了。”
“這世界是鎖住我們的牢籠,而我,我們,我們所有人,都是這牢籠中,供外人看的金絲雀罷了。”
白老闆臉上帶著一絲的紅暈,可能是,她那酒夠烈?
鄧儒覺得白老闆臉上的紅暈,有點離譜。
像是故意為之。
嗯,像是故意讓自己臉上有紅暈,做出這副臉紅的模樣。
美人臉紅,確實有點令人憐惜。
如果不是鄧儒真的不知道天外長啥樣。
面對白老闆這臉紅訴衷腸的舉動,他說不定真要告訴她天外是何模樣了。
過了許久,似乎是見鄧儒始終沒有說話。
沒有絲毫意外,白老闆臉上的紅暈消失了。
“無支祁,你在天外是不是沒有道侶?”
“或者說,妻子?”
白老闆撇了撇嘴說道。
“???不是,白姑娘大白天扎我心?”
鄧儒很想給這白老闆一個暴扣。
媽的,一天到晚說什麼大實話,瞎猜個什麼幾把。
眾所周知,一塊石頭砸豬圈裡面,誰叫的最歡,那誰就是被砸中了。
很顯然,鄧儒此刻就是被砸中了。
他確實,單身了很多,很多年了。
啊,沒談過戀愛,如果說小時候過家家裡當爹也算的話,那估計能夠算談過。
“這需要扎心麼?我這麼大美人啊,滿臉醉醺醺的跟你傾訴,你居然不為所動。”
“你這樣的男修,真是活該你沒道侶。”
“換成正常的有點情商的男修,早就上來搭話了好吧。”
白老闆罵罵咧咧的,鄧儒猜的沒錯,剛才的模樣,都是她演的。
這世上不止鄧儒一個會演戲。
我哭了,我傷心了,我好柔弱,求男人安慰。
誒嘿,我裝的。
鄧儒覺得,這樣的老孃們,才是真的活該單身。
他鄧儒才三十來歲,他未來還長著呢。
不像這老孃們,至少幾千歲打底了吧?
“我不需要那種東西,我有師尊就夠了。”
鄧儒做出一副孝順徒弟的模樣。
嗯,他不需要道侶。
實在不行白老闆不是給了他個泥人麼?
他給泥人捏成個大美人不就行了?
那捏臉又不是捏了就不能改了。
“嘶——你和你師尊,是那種關係?”
白老闆倒吸一口涼氣,用一種震驚到誇張的表情望著鄧儒。
“嗯,沒錯,怎麼了?”
鄧儒面無表情,他知道,白老闆就是個想錢想瘋了的樂子人,她的話,大半都是為了樂子。
而不是她真的認為他鄧儒就是龍陽之好。
“我從淮水水系被師尊點化之時,其實也沒見過真正的天外是什麼樣。”
“剛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