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老闆就一副,我看你接著演的表情看著鄧儒。
似乎是覺著站著不舒服,她直接一屁股躺到了靈鷲真人曾經的搖椅上。
巴適。
她倒是比鄧儒這個靠武力打進靈鷲宗更像是佔領者。
前主人的東西想怎麼弄就怎麼弄。
“你的演技確實不錯,可惜了,你若是先前說你是那水什麼官.......你名字真特麼長,你們天外人的道號都這麼長的?”
“嘖,總而言之,你若是大大方方的承認那就是你,我還能當你和那水德星君是兩個人,可你自己卻不承認,反而是自爆了家門。”
“老東西,你演技不錯,但可惜,天地規則給你賣了個乾淨。”
一番話下來,給鄧儒說的一愣一愣的。
一瞬間,不知道為什麼,宇宙萬物在他的腦海中炸開,瘋狂生長。
他媽的。
對啊,水官大帝的全稱和水德星君壓根不沾邊啊。
他為什麼不直接說水官大帝就是無支祁?
他有病啊?非要說水官大帝就是水德星君?
白姐就是白姐,一語驚醒夢中人。
但是,話雖如此。
可他卻是不能夠承認的。
“前輩,那聖旨,是家師給的,那上面寫的什麼字,在下又怎麼能夠決定呢?”
雖然眼前的白老闆似乎並沒有要弄死快要掉馬甲的他的想法。
但是吧,馬甲這東西,戴得久了,就不想取下來了。
他仗著水德星君高徒這個身份吃喝嫖賭,吃香喝辣了多少時日。
那好處,是享不盡啊。
如果可以,他必須要把這個馬甲維持下去。
更何況,眼前的白老闆可是個商人。
這老孃們愛錢愛得瘋魔了,鬼知道如果他鄧儒真的在白老闆面前承認了這個馬甲。
她會不會轉手以一塊靈石的高價把這個情報賣給其他人。
雖然知道白老闆可能會有些職業操守。
但是商人重利這個是公認的,不得不防。
所以不管出於什麼角度,他都必須要把這個馬甲維持住。
“你的師父水德星君還身兼天道職位?”
“天地規則,除了施展神通之人,或者天道親自來,不然不可能生效。”
白老闆翻了個大大的白眼,一臉的不屑。
那聖旨上的天地規則明顯就是天道才能夠調動的。
怎麼的,水德星君還兼職天道?
那還真是個大忙人。
“.......封的是此世神靈,那自然是要用此間天道規則。”
“家師是天外來客,遊歷無數世界,這樣的手段對於他老人家來說,不難。”
鄧儒低眉順眼的扮演著自己無支祁的身份。
這副低眉順眼的模樣,真的讓白老闆懷疑了起來。
她仔細的打量了鄧儒幾眼,眉頭皺起來。
一切的一切都被眼前這人解釋的天衣無縫。
而且,如果真的是一個不知道多少年的老怪物要扮演一個小徒弟。
他真的需要自己來提醒,在水官大帝的時候便可以將這名頭攬到他自己的頭上嗎?
如果她是這個老怪物,這種情況,她肯定會第一時間,將水官大帝的名頭攬到自己頭上,然後說水官大帝和水德星君並不是一個人。
這是最基本的隨機應變。
而眼前這個自稱無支祁的傢伙並沒有這麼做。
是沒有想到嗎?
如果真的是一個老怪物,他不可能想不到。
可......如果不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