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膚肉新雪一樣白,輕軟的微末處頂著嫩紅,在涼風裡悄悄翹起來。

像是小巧的烏泡兒,圓圓潤潤,浸泡在井水裡搓洗過,納入溼熱黑暗的口腔裡,是清甜的汁水味道。

小知青好像是往他這邊睨了一眼,又好像只是隨意掃過山坡,並沒有把李躍青映入眼中。

再輕輕一垂眼,扯下堆到手腕的背心,肩頸線條纖細又漂亮。

李躍青的話音卡在嗓子眼。

今晚月亮太明亮了。

月光落在河水裡,像是灑一把碎銀,彈彈跳跳,晃動的月色叫他心發慌。

只洗背心,水鵲還要再穿上外衫,他把背心隨意地搭在紅皮水柳柳梢上。

才套上外衫,大風一吹,攜起單薄的白色背心。

直直拍打在李躍青臉上。

背心染透了的甜稠香氣,兜頭蓋臉地糊住李躍青。

水鵲尷尷尬尬地上來說道:“對、對不起,我沒放好衣服……”

李躍青扯下白背心。

一想到手中這薄薄的布料,是如何緊緊貼住小知青那脆嫩豆苗兒似的身體。

鼻間發熱。

他覺得自己晚飯吃了煎蛋,可能補多了,以後還是和他哥一樣吃韭菜炒韭菜吧。

年代文裡的綠茶知青(18)

李躍青發覺自己著了魔。

那晚在河邊澆完稻田,破曉時分他回到家裡,沒有像從前那樣熬了個通宵之後倒頭就睡。

他躺在加長杉木板拼接的硬板床上,墊著的竹蓆生涼,報紙糊著朝南向的窗戶,光線並不刺眼。

一會兒想到三更夜談會上,水鵲抱著雙膝坐,臉頰壓在膝蓋上擠得輕微變形。

一會兒想到水鵲受到蛇驚嚇,直接鑽進他懷裡,小臉嚇得發白。

李躍青翻了個身,手肘墊在耳下,強行閉上雙目。

睡得也並不好。

一覺醒來才是大中午,日頭最盛的時候,躺竹蓆上睡也能冒汗星子。

李躍青猛地睜眼,更是汗如雨下,腦海裡的畫面擺脫不去,他狼狽十足地從床上爬起來,去洗了個冷水澡。

洗乾淨的褲衩晾到竹篙上。

李躍青低頭,擰住眉。

夢裡沒有什麼太過火的事情,他甚至沒有夢見水鵲。

他只是,夢到了那件白色的薄背心,全是那甜稠溫香,揉進他掌心裡,皺皺巴巴。

李躍青狠狠摩挲過滾燙的後脖子。

隨便吃了點綠豆粥,拎了把柴刀上山去挑杉木。

背杉木回去,撂到院子裡,他生了個火煮起飯,傍晚在外面閒逛的時候,村口廣場有人吆喝著賣豆腐花賣涼粉,應該是走街串巷在上下游哪個村莊過來的。

上谷蓮塘村口的廣場,臨著整個村莊最大的池塘,長了一棵幾百年的大榕樹,又有江河經過,還是進村的必經之路。

夏日傍晚,這處是風口,許多村民拿著蒲扇走出來,坐在石墩石凳上吹風拉家常。

走村串鄉的生意人最喜歡在這種人多的地方賣東西。

李躍青坐到石頭條凳上,看見挑著一擔豆腐花和涼粉來的生意人旁邊,很快聚集了放學回來的孩子,還有被拉過來幫他們付錢的爺爺奶奶。

洪松捧著碗涼粉過來,坐到他身邊,“看什麼呢?”

“這涼粉還挺好吃的,李二你是不是沒帶錢,要不我先借你買?”

李躍青沒說話,朝前抬了抬下頜。

洪松順著他視線看過去。

晚風吹動沙石,車輪碾壓過進村的青石板路,後座上小知青對著前面的男人說了句什麼,腳踏車就在生意人旁邊剎停了。

李觀梁從兜裡拿出一毛錢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