鬟婆子恐怕對你有怨懟呢。”
杜鵑是水零黎的粉絲,每次看到水零黎都會激動的語無倫次,當然,那是在沒有更喜歡的人前提下,這次看到新戲,可是什麼都顧不上,剛剛另個房間還傳來她和於嬤嬤為芷諺叫好的聲音。
“有那麼好看嗎?”青璃站在窗戶邊往戲臺看了一眼,正趕上芷諺有一個下跪望天的鏡頭,兩個人的目光就這麼的碰在一起。
雖然臉上塗了厚厚的胭脂,可是不難看出,芷諺確實和形容那樣傾國傾城,格外的動人,一個男人能把哭戲演繹的如此精緻,哭的真是梨花帶雨,讓很多賓客都感同身受,情緒也隨著變來變去。
青璃關上了窗戶,心裡震驚!這個人的身形有熟悉之感,他到底是誰?她絕對相信自己的識人能力,二人絕對見過面,可是如能見到過傾城之色,她應該印象很深刻才對。
“怎麼了?”
水零黎看到青璃關上的窗戶,詫異的挑眉,“不看喜歡聽戲嗎?”
“不是,只是我臉這樣,現在見到絕色就不順眼。”
青璃說著,坐在椅子上,沒有丫鬟伺候,只能自己倒茶水,索性這福源茶樓名氣不算很大,茶葉不錯,是頂好的信陽毛尖。
“哈哈,其實你也沒有那麼醜。”
雲隆豐輕輕的咳嗽兩聲,然後笑了下,為了救人犧牲容貌這種事,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這話你還不如別說。”
青璃翻了一個白眼,繼續看著面前的茶碗,然後閉口不言,其實心裡在思考,到底是在哪裡見到過芷諺。
“淳于,我想我可能要先行一步。”
“大秦?”
“恩,太后那事,若塵很棘手,他現在在宮裡出不來又不能傳遞訊息,我想著不如我去大秦一趟,興許可以找到解藥也說不定。”
雲隆豐臉上帶著淡淡的憂愁之色,眼底流動如琉璃一般的暗芒,他的面若中秋之日,色如春曉之花,眉目如畫,即使是憂愁的時候,這種風儀,也已經遠遠超過的世俗的美態。
青璃覺得,看雲家少主的人氣,就知道大周人的審美,還是欣賞面板白皙長相斯文俊秀的美男,例如自家大哥,就淳于魔頭這種看著冷冰冰沒有表情的,是怎麼被評選上京城四公子的,不能給評委送禮了吧。
“白家得到訊息已經派人過去了。”
白家的事,誰也沒有水零黎知道的清楚,前幾天她還被皇后召見,可是周圍都換了很多不認識的宮女嬤嬤,看來白皇后的處境並不好,若太后真的有什麼閃失,血雨腥風一觸即發。
淳于諳和青璃不說話,水零黎和雲隆豐兩個人說了幾句,然後各自嘆氣,這個時候樓下的吵鬧聲歸於平靜,應該是《女狀元》這出戏已經唱完,二人再說什麼就不適合,也怕被有心人聽到。
“璃小姐,這部戲真真好看,要是能多唱一出多好,芷諺把人都演活了!”
杜鵑和於嬤嬤看完了戲,也從雅間出來,看杜鵑眼睛紅紅的,還帶著水光,好像剛剛看戲的時候哭過,再看於嬤嬤也好不了多少,水零黎帶來的丫鬟,也是一副類似的表情。
接下來的行程是去看鋪子,只有水零黎陪著一起,雲隆豐和淳于諳兩個人一起離開的,走前淳于諳還告訴青璃需要銀子就說話,因為多說了幾個字,又讓水零黎大驚小怪一番。
雲家的鋪子位於城北大街,儘管地段並不是頂尖的,但是鋪面很大,是做布莊生意的,來來往往的人群,生意非常不錯。
青璃和水零黎一起帶著丫鬟進去,馬上有機靈的夥計招待,而且非常熱情,雲家不愧富可敵國,在管理上自有一套,絕對是顧客就是上帝,每個夥計都是一副笑臉,絕對不會因為你穿的不好就勢力的看不起,單憑這一點,就要為雲家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