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於是就可憐巴巴地道,“有賊人綁了我家婆娘,我這就回家湊銀子去贖人,唉……”
“這可如何是好?不如報官?”
“不……不用那麼麻煩,對方只是貪圖錢財,萬一報官,賊人破罐子破摔,不是要了我家婆娘的命嗎?”
王得財聽見掌櫃說報官,差點跌坐在地上,開玩笑,這種事怎麼可能報官,他還要臉不要了?他現在就準備去叫張氏的爹孃,看看他們當初是怎麼嫁的閨女,最好息事寧人,還能把當初的彩禮錢拿出來,要是做的好,還能敲詐姘頭一筆,他的算盤是打的叮噹響,到這個時候還在算計自己的利益。
看見王得財走了之後,掌櫃越想越不對勁,最近都縣裡調配不少官差,每天都要在鎮子上巡邏,說是要抓一夥兒窮兇極惡的黑衣人,還特別的來到酒樓給他提醒,要是遇見發現不對勁的立刻報官。
“劉小子,你現在去報官,把王賬房的事說清楚!”
“可是掌櫃,王賬房不是說自己能解決嗎?”
掌櫃的立刻拍了一下劉夥計的頭,怒道:“你小子是真傻假傻,你忘了?上次官差來怎麼說的,你趕緊去,反正地點都知道,官差直接就可以過去捉拿!”
“好咧,我這就去。”
劉夥計也想到問題的嚴重性,心裡還美滋滋的,聽說要是提供黑衣人的線索官府有獎,要是能有那麼三五十兩銀子,他就索性不幹了,還能做點小買賣,娶個漂亮的鄉下媳婦。
這邊王得財出了酒樓的大門,想了一下,早晨的時候那婆娘就穿著這身衣服,說是要回孃家,他還納悶怎麼穿的這麼樸素,沒有穿紅綠的綢緞呢,和著是為了不引起注意,關於小乞丐的話他深信不疑,鞋子都在呢,不用驗證,他為了趕時間,叫來一輛牛車,直奔張家村去叫張氏的爹孃。
張氏和大壯兩個人在草稞子裡找了半天也沒有看到衣裳,真是嚇了個心驚膽戰,難道是被野狗叼走了?那也不會一件都不剩啊,此時張氏只有身上一個肚兜,完全遮不住什麼,大壯穿著短褲,二人的表情都無比驚慌。
“大壯,這可咋辦?”
張氏真是著急的腦門子都出了汗,她用手隨意的抹了抹額頭上的汗水,眼睛裡帶著驚恐,這要是被村裡人看到,她一個有夫之婦,偷人可是要被浸豬籠的!
“還能咋辦,就是等到天黑,我先回家琢磨衣裳,再給你送來一套。”
大壯人如其名,身子也壯實,常年勞作的莊稼把式,全身上下都是肌肉,腹肌都很硬實,胸前還有黑黝黝的毛髮,說話也是甕聲甕氣的。
“誰要穿你那婆娘的,她那麼肥,人家怎麼穿嘛!”
張氏完全是豬腦子分不清楚情況,拉著大壯的手在她胸前蹭個不停,慢慢又發出嬌喘聲。
“你這個小妖精,剛剛還沒餵飽你?”
大壯是個身強力壯的成年男子,面對誘惑也沒有什麼抵抗力,兩個人又摟抱在一起,親親我我的漸入佳境。
“兄弟們,賊人竟然選了這麼個老不拉屎的地方,難怪咱們一直搜查不到呢,趕緊的,抓了好收工,晚上我請客,我們酒樓吃飯!”
“那是不是敞開了吃?”
“當然,我什麼時候虧待過兄弟們!”
二十幾個捕快都穿著黑紅相間的捕快服,每個人都統一騎著高頭大馬,腰間掛著配刀,一個個凶神惡煞的談笑風生,這一來可不得了,直接讓在歡愉之中的大壯差點嚇的尿出來,張氏也抱著胳膊畏畏縮縮的,顯然緩不過來,她也沒見過這個架勢。
“咦,不是說有人綁架?怎麼捉了一對野鴛鴦?”
“這小娘皮可真真放的開,還知道在草稞子裡尋找情趣啊,嘖嘖嘖!”
“誰家正經夫妻這樣,明顯是姘頭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