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了,她知道三叔家有了些銀錢,還在鎮子上買了個大院子,但是對於大院子的概念,應該也就是和族長家裡那種青磚瓦房,卻沒想到這麼氣派。
“這就是青菊小姐吧?”
張伯一如既往的開門,看到莫青菊也不陌生,主家早就把家裡的情況和他說了,除了在村裡的莫青菊,剩下的都在比較遠的地方。
“張伯,可當不得。”
莫青菊一直有些沉默,嘴笨,見到張伯這樣很不安,倒是青璃抓住她的手,說道,“張伯總是這麼客氣,走吧,先去看看爺奶,再給你看看給你留著的屋子。”
青璃把大堂哥拉到一邊,和他介紹林風澈,兩個人年紀差距不大,也能聊上幾句,她就拉著青菊堂姐參觀院子。
青璃這裡一派溫馨不提,單說張氏,剛和老相好歡好過之後,兩個人還摟抱著說了一會兒情話,以慰藉相思之情。
“大壯,我當年要不是和莫子冬定親,嫁給你多好,省的你被你那肥婆娘整天看的死死的。”
大壯用手揉捏著張氏的臉蛋,吧唧吧唧的親上了幾口,這才意猶未盡的道,“當年,不是你爹孃嫌棄我家窮嘛……”
“可莫子冬也是個窮酸啊,不過聽說他三叔家有了些銀子,現在正蓋青磚瓦房呢。”
張氏靠在大壯厚實的胸膛上,感覺格外有安全感,要不是爹孃貪財,怎麼可能把她賣給那個老不休,還帶著一個賤丫頭,整天和她作對。
“那也不是他家的,他現在鎮裡酒樓都被辭工了呢。”張氏不太願意提莫子冬,特別是發現他日子過好之後,對比自己的不如意,就有挫敗之感,上次好不容易搶十兩銀子,竟然眼了皮子底下丟了,為了還許家,還被老不休打了一頓,真真是陪了夫人又折兵。
“不早了,我們拾掇下,你也該回去了。”
那個叫大壯的直起腰,環視周圍一週,然後納悶地道,“衣裳呢?”
“不就那邊的草稞子……”
張氏坐起身,把說了一半的話嚥了回去,因為她也發現衣服不見了!
——
今天對酒樓的賬房王得財來說,就是個晦氣的日子,出門踩了狗屎原本以為能走個狗屎運,結果正好相反,酒樓今天的客人就和商量好一樣,開始冷清的只能他和夥計對著嘆氣,然後忽然不知道怎麼又和商量好一樣,而且都是半路加菜,他的手一直在扒拉算盤,其中一個找茬的客人非說他多算了銀子,雖然這種事情他經常幹,欺負那些不會算賬但是有些銀錢的大老粗,不過今天他恰好沒有。
好不容易解決了難纏的客人,容得他休息上半刻,竟然從外面進來個乞丐,恰好掌櫃的竟然在,他剛要高聲呵斥,誰知道那個小乞丐直奔他而來,而且手裡拿著什麼?沒看錯,那婦人的衣裳應該是她那新娶的婆娘的吧!
“你媳婦在去張家村的路上有黑麥草的草稞子裡。”
小乞丐說完這句話轉身就跑,他瞬間變色,本來想追上去問個清楚,但是掌櫃的還有迎客的夥計都用狐疑的目光看他,這可是家醜,要是被人知道他被帶了綠帽子,那可是無法見人了!
這臭婆娘,當初看他就是個風騷的,只不過他貪圖花色,張氏年輕又嫩,這才娶到家做了個填房,敗家就算了,還如此的不守婦道!在黑麥草的草稞子,傻子也知道怎麼回事,而且送來的還有另一套衣衫,很明顯就是那個姘頭的!
“王賬房,這是怎麼回事?”
掌櫃的在一旁聽到乞丐的傳話,目瞪口呆,怎麼還送來他媳婦和男子的衣裳?這是……
“掌櫃的,我恐怕有事要告假。”
王得財深吸幾口氣,壓下心裡的滔天怒火,想著這麼個娘們,回家就休了,但是被帶綠帽子成了老烏龜的事可不能讓人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