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女子。”。
我更驚異了。
他這是在讓步,他是說,讓明蓴入宗派,成為我的女人,從此一床被掩過,沒有人會關注這點小事。
我拒絕了他:“明蓴不會願意的,這件事是我自己的選擇,與她無關。”
師父當然火了,他冰冷地說:“既然這樣,那明日你出面對外宣佈閉關,自行下界去吧——訊息一概不得走漏,若有違逆,誅你全族。你既下界,不得使用任何靈界資源,否則等同違逆。”
“你們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無知小子,一向輕視凡人,自以為成仙得道,超凡脫俗。我便看看,脫離了宗子的光環,你到底能成何事。”。
我傻了。
師父,您對我是不是太溺愛了一點?。
以前不是一直走嚴師出高徒路線的嗎?。
後來我也把這件事情告訴明蓴,她笑得險些抽過去,十分贊同我的觀點,認為師父是不分青紅皂白溺愛孩子的勞心長輩。
“看看,他還為你找了藉口,要是你下界的訊息走漏了,或者被人發現了,那他就會對外說,是為了磨練你的心性和能力故意罰你下界的。你‘不知天高地厚,一向輕視凡人’嘛。而且還不許你使用靈界資源,免得被靈界中人追蹤……”。
“那你呢——”我想問她,如果她是我,會不會為了所愛的人違逆師父。
她迅速地、不屑地、冷漠地說:“如果是我,一定一袖子抽死這種不孝子!”
祚肉
弘暉篇 第二十七章。
靜時修止動修觀,歷歷情人掛眼前。肯把此心移學道,即生成佛有何難。——倉央嘉措
做人君主,與為人臣子,其滋味果真大不相同。
我出生後阿瑪被封為貝勒,那時他是太子黨的中堅力量,每日裡辦差理事,極為忙碌。我是四福晉的唯一嫡子,在那個小小的府邸中可以說是金尊玉貴。八歲我來到宗派,隨即成為掌教唯一的弟子,雖然年紀幼小,也是低位尊崇;再到後來成為宗派宗子,行掌教之責,幾乎便是一人之上萬人之下。
在坤元境,我是行監國之責的太子;在大清國,我卻不過是個普通皇子。
越是這樣窮苦落後的地方,越是有許多不合理不講人情的規矩,比如——
“陛下賜弘暉阿哥並弘曆阿哥祚肉一塊!”皇帝身邊的大太監蘇培盛扯起鴨公嗓兒,以眾人都能聽到的音量揚聲叫道。還在廣生樓外徘徊的列為臣工、侍衛不禁都把眼光投了過來。站在弘曆身後的弘晝略微一怔,眯著眼睛意味不明地笑起來。
蘇培盛還拖著腔調說:“弘暉阿哥,請吧——”。
祚肉,說起來是象徵著宗祧傳承。在很多人看來,今日雍正皇帝把一塊祚肉同時賜給兩個兒子,便有些意味無窮。顯然是要我和弘曆為了傳承之事大打出手的意思。然而這實在不過是一塊沒加鹽沒加油的肥肉而已,長者賜不敢辭,對於臣子來說,陛下所賜還必須當場吃完,這可真是……
我都無語了。
弘曆倒是一臉的誠惶誠恐,感激涕零。
蘇培盛向我湊近了些,一臉為難地說:“大阿哥,您看這——這麼一塊肉,您和寶貝勒怎麼分是好?”。
弘晝開口:“你這老貨,怎麼,對著我大哥就是‘大阿哥’,對著我四哥就成了‘寶貝勒’,我們一家子兄弟,在你眼裡還有個親疏遠近的不成?”。
這話刁鑽刻骨,弘曆聽了就皺起眉頭,彷彿要訓斥弘晝幾句。弘晝迅速地接話:“莫非是我四哥風流倜儻,魅力太大,竟連你這老奴才也要叫他一聲‘寶貝’?”。
眾人頓時噴笑。弘曆臉漲得通紅,瞪著弘晝又氣又笑。
我含笑說:“弘晝,玩笑不得亂開,這可是在聖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