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了。
我這才明白為什麼筠涼一直要我一起來,如果沒有人陪伴她,如果沒有一個人可以讓她暫時卸下偽裝依賴一下,她說不定真的會崩潰的。
我和筠涼的手在桌子下緊緊的握在一起,她的掌心裡有微微的潮溼,也只有這點異樣,稍稍洩露出了她內心的慌張。
筠涼端起茶杯不急不緩的吹了一口氣,小心的啜了一口之後才開始說:“媽媽,其實現在發生的這一切我都不感到意外,我只是很難過罷了……以前老人說,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我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