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的威力。”
第一次的魔奔、第一次的彈射,在仙子的追殺下,接連發生。當年他策騎雪兒橫跨千里的去刺殺契丹之主盡忠,事後回想,也是魔奔的一種形式,發生時往上嵌入魔種神通廣大的奇異天地,能人之所不能。
符太道:“如今次再憑魔奔截得鳥妖,你的魔奔將變成你另一門看家本領。唉!問題在若如上趟般,變成魔種後六親不認的,肯定將我們全撇在後方。”
龍鷹不慌不忙,從囊內取出一捆牛筋索,道:“幸好小弟早有準備。哈!”
三人目光落在牛筋索上。
符太失聲道:“你要將我們捆綁到一塊兒?”
龍鷹讚道:“太少確善解人意,當慣皇上太醫的果然善揣上情。技術就在這裡,魔種神通廣大,可感應到千百里外的事,知我們所不知。當我提升往其層次,我即魔種,魔種即我,自然而然可作出最明智的決定,每走一步,均是魔種的腳步,也會因應形勢,遷就三位大哥,不用怕給小弟扯得跌跌撞撞,又或行差踏錯。最重要乾糧和食水放在最易取得的位置,那即使要穿過沙漠,仍不虞渴死或餓死。哈!”
荒原舞點頭道:“此為名副其實地騎上魔種的虎背,除非割斷牛筋索,沒得退出。”
符太苦笑道:“你可否保留少許清醒?”
龍鷹道:“那將變成以道心對抗魔種,怕影響了魔種的超凡能力,弄巧反拙。”
宇文朔贊成道:“這不單是沒辦法裡的辦法,且為破鳥妖潛蹤術的唯一手段,我們不得不試。”
符太目光梭巡反映著晨光、起伏綿延、無有窮盡的崇山峻嶺,深吸一口氣,道:“刺激!”
龍鷹道:“就這樣決定如何?”
荒原舞看看符太,又瞧瞧宇文朔,道:“大家準備好哩!”
龍鷹悠然醒來,一時間忘掉了為何在這裡?在幹什麼?到記起時,猛地睜眼。入目的是美麗動人的星夜,耳聞水響,野外草林溼潤的氣味,充盈鼻腔,剎那的光景,他融入了天地去,然後重新走出來,記起正進行重大任務。
龍鷹坐起身,發覺躺在一個小水池旁,溪流自東北流過來,注入池裡,再由西南角蜿蜒流去,疏密有致的白楊樹,散佈池水四周。
首先映入眼簾的,是盤膝默坐的宇文朔,於離他二丈許的疏林內默坐。
符太和荒原舞兩人脫掉衣服,泡在水裡,非常享受的模樣。
符太向據小池另一邊的荒原舞道:“那傢伙醒來哩!”
龍鷹難抗誘惑,學他們般脫個精光,跳進池內。
池水沒想象中的冰寒,溫暖如春,對其筋骨起著舒緩的作用,感覺棒極了。他整個人浸進水裡去,好一會兒再從高與腰齊的水冒出來,問道:“我們在哪裡?”
挨著岸旁大石而坐,只將頭露出水面的符太嘆道:“不要問我,老子剛剛睡醒,並鐵了心,永遠都不和你這個著了魔的傢伙捆在一起走路。”
左邊的荒原舞嘆道:“若你再走下去,我肯定要割斷牛筋索,我的老天爺,這一生人從未試過這般艱難辛苦,你卻像可這樣子永遠持續下去,幸好時緩時快,尚有喘息回氣的機會。”
又道:“經此磨練,我的意志大有裨益,不過!確像太少般,不想嘗第二趟。”
龍鷹啞然笑道:“千萬個對不起,小子不是蓄意的。哈!我們走了多久?”
符太閉上眼睛,呻吟著道:“上山下山,穿林過野,太陽昇起來、落下去,被你這傢伙扯野猴似的,至少扯著晝夜不停地跑了七天七夜。這是第七夜。”
龍鷹失聲道:“七天七夜?”
荒原舞道:“開始時還可以計算方向路程,到第二天已暈頭轉向,只知筋索扯往哪一方,就隨著筋索攀高躍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