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誰勝誰負,沒有意思,田上淵本身掌握的,在背後撐他腰的,是當今中土最強橫的勢力,否則鄙人早去找他決戰,故沒法對夫人的問題提供爽脆的答案。”稍頓,續道:“如夫人換別的方式問,例如能否殺死田上淵,鄙人可以項上人頭保證,田上淵是註定了飮恨於鄙人手上,誰都不能改變。”
妲瑪不解地審視他好一陣子,柔聲道:“你是真的痛恨他。何解?”
符太回覆嘻皮笑臉的氣人模樣,道:“洞房花燭夜,一切將告水落石出。”
妲瑪嘆道:“快給你氣死。你期待的什麼夜,永遠不會發生,你的所謂‘情約’,是天下間最蠢蛋的契約,枉你聰明一世,蠢鈍一時。勿浪費人家的時間,你今天來,究竟想告訴我何事?妲瑪失去了和你扯東扯西的耐性哩!”
符太微笑道:“扯到別處去的罪魁似是夫人而非我。鄙人是來稟上有關田上淵的最新動向,夫人卻追究起鄙人之所以能神通廣大的原因。惹得鄙人對夫人愈看愈愛,一心想著今晚來個洞房花燭,想得腦袋燃燒,連平時說不出口的話,都說了出來。”
妲瑪竟不計較他又出口調戲,抓著他說話的漏洞道:“不再‘餘毒未清’了。”
話出口方發覺語病,玉頰紅暈乍現。
符太呆瞪著她,一時說不出話來。
妲瑪此刻說話的神態、模樣,令不能挽回的過去,重現眼前。
第十一章 神醫本色
妲瑪瞬即回覆清冷自若,適才的失言失態,似從未發生過,道:“妲瑪在聽著!”
符太將她從頭至腳瞧一遍,自言自語的點頭道:“還以為夫人對鄙人不屑一顧,原來恰好相反,過去二十多天,夫人閉關療傷,現在離復元只一線之差。不過!如本太醫斷症無誤,所差的一線,極難痊癒,因令夫人受創的是田上淵陰損之極的‘血手功’,傷的為血氣的本源,卻沒有特定的位置,若似在深潭內尋找一條漏網的小魚,魚蹤乍現,下一刻又不知所終。”
妲瑪給他說中心事,淡淡道:“大人究竟是因對‘血手’深到的瞭解,還是醫術高明至能掌握我內傷的情況?”
符太微笑道:“現時首要之務,是使夫人完全復元過來,非是查根究柢。夫人相信嗎?天下間能使夫人不藥而癒者,不出三個人。且下手醫治的時機非常關鍵,宜早不宜遲,拖延過久,大有可能永難痊癒,還以為好了,當與田上淵再次交手,方發覺正因此一線之差,縛手縛腳,如被他生擒活捉,肯定貞操不保。”
妲瑪白他一眼,不悅道:“偏扯到那方面去,你說能令我完全復元者,有三個人。一個是神醫,另一個該為田上淵,第三個人是誰?”
符太道:“當然是符太!”
不容她問下去,接著道:“可以下手為夫人治傷了嗎?”
妲瑪苦惱的道:“人家信你不過呵!”
符太正容道:“夫人放心,我王庭經乃頂天立地、不欺暗室的君子。八公主和小敏兒是最佳範例,夫人怕我趁機輕薄你嗎?是看扁了鄙人,不明白鄙人醫者父母心。”
妲瑪猶豫的道:“你是以內氣為我治傷嗎?就像為皇上診治般?”
符太理直氣壯的道:“深潭尋魚,沒可能只侷限於某一水域和深淺,夫人明察。可以保證的,是必可根除夫人的內患。”
妲瑪兩邊玉頰再現霞彩,狠盯他一眼,嘆道:“男人沒一個靠得住的,對嗎?”
符太欣然道:“夫人剛才不是說過,鄙人是唯一的例外。”
妲瑪微聳香肩,道:“好吧!”
符太喜出望外,當然不敢表露出心內的興奮,同時警告自己,如乘人之危的佔妲瑪便宜,將令她看不起自己。
道:“剛才鄙人誇大了點,四手相握,該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