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如是’四字之中。”
龍鷹聽得痴了,發呆片晌,艱溫的道:“既然如此,小弟更不明白小可汗的執著。”
臺勒虛雲深沉地道:“於此恕本人只解釋一次,以後再不會觸及這方面的問題。答案就在‘本來如是’四字之內,人生正為其中部分,每次的投胎轉世,在某一程度上,早註定你須走的路,看似有無限的選擇,事實或許只得一條,不論如何迂迴曲折。輕舟想想自己,便明白本人在說什麼,你有選擇嗎?本人今次來見輕舟,是希望在擊垮北幫前,你我均勿要三心墮思。”
龍鷹斷然嘆道:“依小可汗所言。”
小可汗離開後,有一陣子,龍鷹仍在發呆。
臺勒虛雲確是辦大事的人,集中於聯手對付田上淵一事上,其他如揚州事件一字不提,亦不理會其他事,且說話直接坦誠,沒有迴避敏感的問題,其說理精闢入微,配合他充沛的感情,感染力的龐大,震撼力之強,動魄驚心。
好一會兒後龍鷹元神歸竅,回過神來,心叫厲害。如果自己不是有魔種的離奇經驗,兩次的死裡復生,很難說會否成為他的“信徒”。
龍鷹從懷裡掏出《實錄》,瞧天色,離日落不到半個時辰,腦袋用功了片刻,方記起剛才正讀至吃緊處。
怎可能的,如果自己是臺勒虛雲,定忍不住趁機問他憑什麼在被“重創”後,仍可像個沒事人似的赴飛馬節,臺勒虛雲卻像真的不放在心頭,過去了的便讓它過去好了,這是怎麼樣的胸襟?
龍鷹須強逼自己,方能將心神重投手上的《實錄》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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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符太以為妲瑪仍不願說時,美人開腔了,出奇地平心靜氣,宛如回到昔日某段回味無窮的歲月,不徐不疾地道:“那時我剛足十歲,師尊忽然召我去,原來有客人自中土來了,是個有奇特美麗的女人,年紀該很大了,但又像很年輕,師尊著我喚她白姑娘。”
符太不解道:“年紀大就是年紀大,怎會既年紀大,又是年輕?”
妲瑪不知是否因正浸沉在往昔的情懷裡,一臉天真可愛的神情,似當日剛足十歲的小女孩又回來了,解釋道:“因人家清楚師尊的年紀呵!她們暢談舊事,不勝唏噓,她們談話,我在旁聽著,從中聽到她們曾經歷同一時期的事,提及王世充、淑妮、楊虛彥等陌生的名字,還有寇仲和徐子陵,這兩個人以前我聽過,故特別有印象,其他一些名字,我全忘掉哩!”
符太不敢插話,害怕她情緒被打斷,不肯說下去。
妲瑪幽幽道:“人家真的可以信任你?”
符太苦笑道:“你不信我,信誰?我們並非今天認識,我何時出賣過夫人?”
妲瑪微嗔道:“你毫不體諒人家,這些事我從未向人說過呵!”
符太拙劣的道:“凡事總有第一次。嘿!鄙人明白夫人的心情。恕鄙人坦白,我實為夫人取回五采石的唯一希望,大家衷誠合作是必要的,否則我很難說服鷹爺來見夫人。”妲瑪患得患失的道:“勿騙我!”
符太豎掌立誓道:“絕非虛言。”
妲瑪安心了點,道:“白姑娘還帶來了個小女孩,年紀和人家相若。”
符太脫口道:“該是無瑕。”
妲瑪嬌軀微顫,難以相信的道:“你怎能這般清楚?”
符太豪情奮發,傲然道:“沒點斤兩,豈敢誇下海口,為夫人取回五采石。”
妲瑪一雙秀眸裡的緬懷神色,被冷靜銳利的芒光取代,淡淡的道:“大人還曉得什麼?”
符太見她回覆正常,心知不妙,又沒辦法,美女適才對自己流露真情的動人美景,仿如一場春夢,過不留痕。嘆道:“鄙人曉得的,是整個天下的大勢,包括塞內塞外。這非是我倆和田上淵個人間的私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