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深被張英姐倆這麼開解一番,豁然開朗,自己本來就不是非要結婚。有也可,無,無所謂。
抱著平常心去。人家好。我就付真心,人家不好。那就拉倒。雲深自嘲的笑了笑。說是處事淡然。自己還是做不到。
“現在時間也不早了,買東西我們和你一起嗎?”張英問道。
“不用。我自己去就行。”
張英也不勉強,雲深姐是大人。她不能事事插一手。惹人厭煩。
新玉街有人面試。張英開車過去。好幾個姑娘等在鋪子門口。
開啟鋪子門讓她們進來。“你們哪一個應聘。”
“我”
“我”
一連幾聲,知道了這是都來應聘。“你們一個一個來。自我介紹。”人多當然好可以選最好的。
有個大膽的姑娘站出來:“我叫劉春燕,家就在新玉街。十八歲。剛剛高中畢業。”
第一個站出來,膽子還是不錯的。就不知道。有,沒有眼色。
“我叫王春霞,家在新玉村。今年二十歲。初中畢業。”
“這幾年你在幹啥?”
“唔……哦,我在街道棉紡廠上班。”
“怎麼不做了。”
“不自由。”
反應慢一拍,有的客戶。說話說一半不容易及時領悟。
最後一個道:“我叫范文芳。也住新玉村。今年二十歲。高中畢業。”
“這兩年我在武侯那邊。幫人賣衣服。老闆家親戚來了。用不了那麼多人。我就回來了。”
心思縝密,張英前面問的都自覺補齊。
“你在武侯哪裡做過。”
范文芳說了在那個位置。張英想了想,離她的鋪子不遠。
“在那邊住哪裡?”
“我媽媽家,她,她。”
張英想到她媽媽可能離婚。“可以不說。”這個年代離婚的少,她可能難以啟齒。
“沒事的,他們離婚了。以前那個活是媽媽幫我找的。”
“我在武侯那邊也有一個鋪子。你住你媽媽家方便嗎?”就怕媽媽再婚了,孩子住繼父家不方便。
“方便的,我媽媽一個人,她巴不得我能和她一起。”范文芳很欣喜,老闆這樣問,就是願意要她了。
“王春霞你沒選上。”
她只好走了。
“我紅豆菀還有一個鋪子,營業員過年都會開門。有空可以去看看她怎麼做的。這個月她工資加提成七百多。”
“七百多呀!”劉春燕聲音都大了。
范文芳也很詫異,但還穩得很住。
看來劉春燕還不穩重。一驚一乍的,需要磨練。起碼他的搭檔一定要沉穩的小夥。
“明年初六開工。不過你倆得先來紅豆菀。”
“嗯,好。”
回到家裡,家興太忙沒有回來。妹妹已經做好了飯。就姐倆吃。
“姐姐你說雲深姐這時候,吃飯了沒有。”
“操閒心吃飯。”
“砰,砰,砰。”雲深開門,“你來了。”
“嗯,走吧。”雲深提上準備好的禮物。
“買什麼東西呀?真是。”
“也沒啥,第一次去你家。買點水果。”總要遮手呀!空腳打手的去還不知道人家怎麼想。
“這幾天放假了,所以我們全家今天都在。你也不必緊張。他們都挺好的。”牛建峰叮囑雲深。怕她到陌生的地方不習慣。。
“好的。”雲深是真不緊張 ,現在就是很隨意的狀態。
樓下一輛摩托車。牛建峰騎上去。“來東西給我放前面。你坐後面。抱緊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