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畏懼,這也是事實。
就只能各退一步,最後以十二人為限;從第一場戰勝者為擂主,就這麼一直打下去,直到十二人用盡。
戰鬥過程中誰也不知道對方下一個派誰上來?而作為擂主卻暴露在眾目睽睽之下,平添守擂的難度。
這是種比分場戰鬥更公平的方式,有利於團隊實力,也同樣有利於個人發揮。
鮑溫的這個條件其實是超過他們的預期的,他臨來之前大家的心理預期是十人,現在又多了兩個,就是意外之喜。
至於候蔦,不提也罷。
兩人當眾舉誓,神識遍傳,對這些在海上混生活的修士來說,就是不可更改的決定,一旦明誓,就誰也不能失敗後再糾眾打亂戰,會讓整個離海修真圈子看不起的。
雙方各回本陣,一時間噪聲大起,嘯音震天,作為以劫掠戰鬥為生的海盜,最喜歡的就是這樣的場面,更期待在戰鬥中一炮打響自己的名頭。
候蔦回到眾人身邊,那些自覺有機會的修士都擠了過來,血海屠和張大嘴各自拿了個名單在上面勾勾劃劃,都想把自己人多推一個上去露臉,這是修者的榮耀,至於生死危險,就各憑天意了。
這樣的推薦是肯定不能滿足每個人的願望的,除了最後擂主的名額肯定是要留給候蔦,其他的都需要爭取,誰打先鋒,誰中途發力,誰負責磨洋工,誰負責衝鋒陷陣
候蔦就看的好笑,「這種事哪有事先定好的?要根據對手不同靈活機變嘛。你們先列個大名單,二,三十人就好,然後臨上場前再根據功術剋制來決定。」
停了停,又笑眯眯的加上了一句,「我就只要一個位置,先鋒!」
所有人都一驚,有些不可思議。如果他是有絕對把握,那讓其他人如何自處?
如果他半道失了手,豈不是把最後的責任交給他人,有人能夠承擔起來麼?
就連血海屠和張大嘴都不敢打包票。
沒人開口,但這樣的沉默也是一種態度,但候蔦不為所動,
「就這麼定了!我第一個來,剩下的你們自己商量,或者不用商量,準備慶功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