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操心了!”
“姐姐別見外,都是玉兒該做的啊!”
顏玉兒心裡本來忐忑,見胡嫻還是一如既往好說話,心裡也暖暖的。
三人算是第一次處在一個屋子裡,氛圍有些奇特,兩個女人,都在擔心著一個男人,而作為擁有兩個如花似玉妻妾的戴冠,感覺恍如夢中。
顏玉兒將戴冠的情況一一說給了胡嫻,胡嫻驚駭之餘,又多了一絲心疼。
畢竟戴冠之所以去冒險,是為了讓胡家不被壓榨,阻止熊邦文的陰謀,才以身犯險。
而顏玉兒則不知道這些,只覺得戴冠是出於義氣,才幫助州牧大人抵擋刺客。
三人各懷心事,說了些各自在意的話語後,胡嫻起身出門,直奔灶房,是去幫助福伯和沁兒他們準備飯菜。
臨走前吩咐顏玉兒招呼好州牧大人他們,不可失了禮。
顏玉兒也出門了,屋裡就剩戴冠一人,百無聊賴,就研究起了玉石。
在胡嫻的幫助下,一桌香噴噴的飯菜很快準備好了,難得將宴席擺在了會客廳裡,這也是戴家目前為止招待過的最尊貴的客人。
不僅是一州之主的田宏遠,還有超級宗門的掌教真人,這在外面,不管是哪一個,都是別人夢寐以求要結交的大人物。
因此暫時作為當家主婦的胡嫻,考慮得很周到,將田宏遠招待得一絲不苟。
顏玉兒則起到了調劑作用,添茶倒酒是最有資格的人選。
沁兒和喜兒難得不能上桌,因此站在戴冠左右伺候著。
戴冠勉強坐在椅子上,少吃東西多說話,傷口雖然癒合得很快,但終究是被洞穿了身體,不是那麼快就能好的。
福伯則不顧眾人勸阻,大早上就將珍藏的美酒拿了出來,一定要讓幾人品嚐一下。
田宏遠也不推脫,藉著喝了兩杯酒的勁兒,開口給胡嫻道歉:“胡姑娘,戴冠此次出事,全都是因為本官,才讓他險些遇害,本官慚愧,特意給你賠個不是。”
胡嫻哪裡受得起他的賠禮道歉,慌忙站了起來回禮:“州牧大人就不要客氣了,此事並非大人連累他,是我家連累他了,大人千萬不要自責!”
“看來,這小子身上的干係,還不少,那就算是大家一起欠他個人情,不過不是因為本官,他也不用如此冒險,所以這杯酒,胡姑娘還是得喝!”
“敬大人!”
胡嫻見不能推脫,索性回敬田宏遠,大家喝過酒,也就算是了了各自的心事。
戴冠不能喝酒,只得以茶代酒,敬了三人之後,開始聊開了其他事情。
福伯有了表現的機會,是絕對不會錯過的,因此頻繁給三人敬酒,搜腸刮肚說些好話,整個宴席顯得其樂融融。
這一頓飯,也是田宏遠半個月來,吃得最為盡興的一次,這些天忙著想辦法破局,他可是費了很大的心思,談得上食不下咽,睡不安寢。
如今佔據主動,他心裡也鬆了口氣。
正在這時,邱真人眉頭一皺,佛塵也漂浮起來,他凝神靜心,像是在感受什麼,沒多久,就恢復正常,神秘道:“師弟那邊有了線索,是萬毒宗的訊息,最近這些年,萬毒宗崛起很快,背後有大勢力在支援。”
一個大字,就說明了事情的方向,這絕不是熊邦文能做到的。
田宏遠鄭重道:“是那個人嗎?”
邱真人搖頭道:“暫時還未確認,師弟說她自己恐怕還無法搞定,我可能也要去一趟。”
田宏遠道:“該是如此,那老道士你就親自走一趟!”
邱真人遲疑道:“那你的安危?”
馬成賢頭也不抬道:“放心吧,有我!”
邱真人不再二話,起身出門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