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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部分

了個空,到時候可別怨我。”

包得很嚴實,林初也沒有開啟看。

臨走之前,她笑著跟江慕周說,“如果過了好幾天我都沒有聯絡你,記得去給我收屍,畢竟朋友一場,每年清明節多給我燒點紙錢。”

每一場豪賭,都是一次冒險。

要麼輸得傾家蕩產,要麼賺滿盆。

————

林初開著車到陸淮安公寓外的時候,已經快十二點了。

夜幕沉沉下,周圍一片寂靜。

林初站在門口,深呼吸後,抬起手輸入密碼。

“滴滴——”

這裡是陸淮安四年前買的房子,林初只來過一次,就是高三過完春節跑去郊外找他,差點變態司機侮辱的那天晚上。

密碼一直都沒有換。

開啟門,刺鼻的菸草混著濃烈酒精的味道撲鼻而來,嗆得林初不由自主的蹙起眉。

鞋櫃裡沒有女士拖鞋,林初踢掉腳上的高跟鞋後,是光著腳走進客廳的,腳下的面板和地板直接相接觸,是涼涼的感覺。

炎熱的夏季,很舒服。

目光同那一雙幽暗的黑眸對上,林初停下了腳步。

茶几上的酒瓶東倒西歪,菸灰缸裡橫橫豎豎了無數根菸蒂,乾淨整潔的客廳此時瀰漫著青白色的煙霧。

因為開著燈,林初可以清楚的看到陸淮安。

男人靠著沙發,黑色襯衣的扣子幾乎是全部扯開的狀態,一手夾著煙,一手拿著酒杯,左腿搭在茶几上,煙霧瀰漫在周圍,整個人呈現出一種極其幽暗的姿態。

惠深莫測。

稜角分明的俊臉因為酒精的緣故而生出不正常的紅,一雙黑眸卻彷彿浸著寒冰,像是一汪幽深的冰井,最深處是看不見盡頭的烏漆色。

他彷彿是頭攻擊性極強的豹子,死死的盯著未經允許闖進領土的林初,似乎她再往前走一步,他就會撲過來將她撕的粉碎。

整棟公寓裡都開著冷氣,但讓林初想起十歲那年掉入結著冰的湖裡那冷若刺骨的冰冷感,是他的眼神。

看來,是真的開始憎惡她了。

不知對視了多久,林初率先移開視線,轉身,往餐廳走去。

沒有開水,她得自己燒。

水壺咕嚕嚕燒水的時候,她找到了茶杯和茶葉,站在廚房的洗碗池前,擰開水龍頭,認真的清洗玻璃杯。

清涼的水流過手指,她沒有發呆,也沒有愣神。

水燒開了。

拿了乾淨的餐巾紙把玻璃杯壁沾著的水漬擦乾,放茶葉,然後將那一包白色粉末倒入,最後倒開水。

林初把茶放到陸淮安面前,隨後在沙發上坐下,目光一次略過歪倒的酒瓶和凌亂散著的菸蒂。

開口說話,“喝了酒會很不舒服,你還抽了這麼多的眼,茶可以解酒,你再上樓洗個澡清醒一下,然後我們談談吧。”

她的聲音很好聽,在安靜的沒有一絲多餘聲音的客廳裡,顯得更加的清軟悅耳。

陸淮安終於把頭抬起來,幽暗的黑眸彷彿絞著看不到盡頭的暗色,因為過多菸草和酒精的侵蝕,嗓音如同石磨轉動般沙啞,“談什麼?”

“你不是不想娶我嗎?”林初彎唇笑了笑,“我想知道為什麼啊,如果理由充分而且我也接受,說不定我就放棄成全你和沈唯一了。”

炎炎夏日,年輕的女孩子們都會穿的特別清涼。

林初很怕熱。

上身是一件米白色的真絲吊帶,大片雪白的肌膚暴露在空氣裡,在燈光下泛著迷人的光澤感,脖子上那根細細的項鍊,紐扣吊墜就安靜的躺在鎖骨旁。

下身穿著水洗藍牛仔熱褲,兩條纖細的長腿一覽無餘,因為是光著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