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譏諷:“你喜歡他?別忘了他是一個閹人。”
“母親胡說的什麼話?”江墨青沒想到她會說這樣的話,心裡泛起一陣疼痛,不知是為他還是因著母親的話太過傷人。
江豔看她傷神,一看就是喜歡了李久誠,不過是她自己沒有發覺。這樣也好,她既然不懂她何必點破。
“不管如何,回去。”江豔轉了話提,江豔再次伸手扣著她的手腕硬生生要把她帶回去。
“我說了我......”
“長公主好大的威風,”壓迫性的話從拐角處傳來
李久誠出現在迴廊處,遠遠看著兩人拉扯,接著他踱步走近。
視線落在江墨青身上,發現她沒有受傷,緊張的心得到了緩解。
再看江豔,狹長的鳳眼微眯鳳眸冷滲滲落在她身上,毫不隱藏想殺她的心。
“本督竟不知何時下過請帖亦或邀請長公主過府?”李久誠面上端著恭敬可說出來的話恭敬不了多少。
“怎麼?你的府比皇宮還難進?”江豔也不懼怕他,迎著他的話鋒而上。
意識是,她能自由出入皇宮,區區一個宦官的府邸,有何她進不得。
“長公主既無請帖又沒有本督的邀請,那就恕本督無理了。”李久誠行至兩人中間將江墨青的手從她手裡解放出來,然後才說:“來人,把長公主丟出去。”
“你敢!!!”江豔端了長公主的架勢,可惜在李久誠面前一點威懾也沒有。
她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他竟敢把自己丟出去,她堂堂一個長公主哪裡受過這種侮辱。
下人得令,兩手架著長公主的胳膊離開了院子。
“來人,來人,這些飯桶到哪裡去了,竟然一點影子都看不到。”江豔扯著嗓門喊禁軍,卻是喊了半天也不見有人來護她。
“長公主說站崗的禁軍?哦,剛才本督見府裡有刺客闖入將他們一一都入了刑室了。”李久誠好心解釋
“什麼?”江豔兩手用力掙脫了鉗制,一貫端莊的臉氣的五官走失,“他們是皇弟派來保護我的人,你憑什麼隨意處置?”
“那怎麼辦?本督不知道他們是你的人,現在恐怕已經來不及了,長公主要是生氣大可進宮告本督的狀,本督隨時候教。”李久誠不買她的賬,揮手直接讓下人抬著她出去。
江豔真是被丟出來的,一個諾大的長公主既然被人從裡面丟出來,她如何能不顏面盡失。
她轉身看了四周好在這裡沒人經過,想來剛才來的時候自己是帶了十幾位禁軍的,可現在居然孤身一人回去。
江豔即使心裡氣憤可也只能灰溜溜的回去。
院裡
李久誠攆走了江豔,見她手摩擦著手腕,擔心問:“怎麼了受傷了?”說著就擼起她的手腕檢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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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什麼,剛才不小心擦到了。”江墨青解釋,其實也沒什麼要緊事,可能剛才她母親太過用力才造成了面板破皮了。
只能說這些日子,李久誠太過周到的照顧,她本來沒那麼嬌貴的身體,現在好像變得一磕就破。
“怎麼沒事,都破皮了,你等著我給你拿藥塗抹。”他那裡有上好的藥,用了可以讓面板不僅恢復如初且更加細嫩。
“不用了,”江墨青喊住了要走的人,望著他,眼神含了緊張和不安問他:“李久誠,傾語是不是在你這裡?”
剛才她沒忘記母親說是他藏了起來,可是他總要問一問的,如果不是他,自己不是誤會了他了?
李久誠甚少聽見她用女子的聲音喊自己,她念自己的名字,聲音糯糯含了幾絲女子的綿柔,儘管她懷疑自己可看她的眼眸,知道她全然不是相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