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豔上下打量她,毫不避諱自己眼裡明晃晃嘲諷和鄙視,“難怪不願意歸家,原來在這裡樂不思蜀了。”
女裝的江墨青絲毫沒有勇氣懟江豔,好像自己被剝光了一樣任由她奚落。
“我”
“不用說什麼,我是來找傾語的,聽說是李久誠將她藏了起來。”江豔攔了她的話,語如刀劈向她,“你出事後你妹妹連著失蹤,現在你醒來了,也不見你關心她。”
其實,她並不知道女兒是否真的在這裡,只是剛好尋到了由頭而已。
“怎麼會?”江墨青驚訝後解釋說:“我一直在這裡不曾見過她,是不是訊息有錯?”
“呵,是啊,你一直在這裡,只管和李久誠兩人卿卿我我,哪管她生死。”江豔批罵她
李九誠得知訊息以最快的速度回來,行至門口,看到是禁軍服的人還扣押著自己的人,被按在地上動彈不得。
李久誠眼神冷冽出現在門口
守衛的人看見主子回來,急忙求救:“主子,他們......”
“來人,把這些個護衛不當的人拉下去處死。”李久誠眼神不曾給他們一眼,憑藉他們沒能守住一個大門就該想到後果。
李久誠抬腳進去,迫切知道江墨青是什麼情況。
一步步走進去,李久誠就看見路上都站了禁軍的人。他越看,眼神越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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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到迴廊處,李久誠停下腳步,回眸,看這一切好像是別個人家的府邸。
“來人,將這些擅自闖入的刺客全都拉到夜幽室領一遍刑,能活著出來就放回去。”李久誠抬手指著小道兩旁站著的禁軍,眼裡細碎的光無不充滿了殺人的氣息。
禁軍早就聽說都督府的夜幽室進去能出來的都不是活人,雖然是很不想來此可是長公主的命令他們也不敢聽。
當下聽見都督的話,紛紛跪下求饒,完全沒人剛才禁軍帶來的威風。
“督主,求您繞過我們這一回,都是長公主的命令,小的不敢不聽令。”領頭試圖拿江豔來壓他,想著長公主的頭銜他應該會怕一點。
李久誠面容具冷,嘴角輕蔑一笑,“你是禁軍卻是聽從長公主的令,可有皇上給的調令?”
頭領身子一僵,他沒有令牌,因為是皇上口諭讓自己帶著一對人馬跟隨長公主,嚴格來說是要有令牌才能行動,可是當初想著既然是皇上的話總歸不會有很大的問題,所以一直沒有要令牌的打算。
李久誠心裡冷笑,他當然沒有令牌用,因為禁軍是皇上的直屬衛兵,可是用到關於令牌只能從他手裡要。那個傀儡皇帝,才懶得管理這些細枝末節。
“既然沒有,當屬叛變。”
“不,都督,屬下是奉了皇上的口諭,您可以向皇上證實。”領頭的還在做最後掙扎
“晚了,本督沒那麼多時間。”李久誠當即抬手,讓下屬拉著他們去刑室。
他轉身進了院子,迴廊拐彎處聽見兩人的說話聲,他不禁停了腳,側耳聽她們的交談。
“之前要你殺他,你說自有安排,就是這樣安排的?每天兩人進進出出?”江豔刺耳的話響起,不等她反駁,她伸手拉著江墨青往外走,“你跟我回去,既然醒來了就不必繼續躲著了。你可知,趁你受傷李久誠已經派了另外的人到西青取代了你的位置。”
江豔把李久誠安排人去西青的事告訴她,提醒他李久誠的做法是當面一套背後一套。
江墨青掙脫她的手,後腿一步,“我會回去的但不是這個時候,你放心好了。”
她不能就這樣不吭一聲就離開。
江豔看她臉上留戀的神色,知道她動了心思,當即一盆冷水潑向她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