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在發動強大的術陣對這些武裝軍人進行干擾的話,逃跑並不是什麼難事。不過,他也很清楚,一旦自己今天與強大的國家機器,發起了正面的衝突,那麼天下之大,將不會再有他的容身之所。可他現在,哪還顧得上去忌憚這些?
形勢已然很明朗了,橫嶺門這麼多年幹過的那些勾當,付金良比任何人都清楚。既然官方悍然出手,要收拾他橫嶺門了,就絕不會讓他再有翻身的機會,甚至抓起來之後,用不了多久,就會把他給槍決。
所以,付金良已然鐵下心來,今天必須衝出去……
在被國家機器追查到並剿滅之前,付金良與門中一起逃出去的術士,勢必要把出爾反爾,以權謀私卑鄙無恥坑害了橫嶺門的蘇淳風,親人朋友盡數屠殺!
如果能殺了蘇淳風,那就更好了。
蘇淳風術法修為再如何高深,術法攻擊力再如何強橫,可他也不過是一個人,要取他的性命,也不過是一顆子彈的小事。
付金良神情冷峻,傲然而立,雙手輕輕摸索著法器茶壺。
數十支槍口,對準了站在臺階上的橫嶺門術士。
幾名身穿黑色西裝的青年從轎車上下來,一個個神色冷峻,如同保鏢,又像殺手,他們各自分開站立,眼神如刀般盯視著付金良一夥人。
李全友從車上下來,看著站在臺階上的付金良,道:“付金良,束手就擒吧。”
“沒想到,李先生竟然親自前來了。”付金良冷冷地一笑,神色間滿是譏諷之意,道:“什麼時候,你們竟然成了蘇淳風的狗腿子?”
“付金良,自作孽不可活。”李全友絲毫生氣的樣子都沒有,也不屑於,或者根本就沒想過要替蘇淳風去解釋什麼,他神情冷漠地說道:“你們這些年作惡多端,所有的證據我們都已經掌握了,奉勸你,不要負隅頑抗。”
付金良傲然道:“李先生,如果不想死太多人的話,你們今天撤兵,一個月後,我付金良會自首,任憑處置。”
“你覺得可能嗎?”李全友冷笑。
“那你覺得,在橫嶺門能輕易地抓走我付金良?”付金良毫無一絲怯意地扭頭掃視了一下諸多士兵那冷冰冰的槍口。
此時,羅同華從車上不慌不忙地下來,淡淡地說道:“如果你真想橫嶺門就此滅門,大可以放手一搏。”隨著羅同華這句話出口,一股滔天的氣勢從他身上驟然迸發出來,瞬息間便覆蓋了臺階上付金良在內的所有橫嶺門術士。
在場所有的官兵,都感覺不到,更看不到這種玄而又玄的恐怖氣場存在。他們,更不知道今天前來抓捕的犯罪分子,到底是什麼人。
軍人,只是在執行命令!
就在羅同華渾身氣機迸發,強大的氣場覆蓋橫嶺門術士的那一瞬間,付金良撫摸著法器茶壺的雙手,差點兒不受控制地鬆開。所以他根本就沒來得及去掐決施術,啟動橫嶺門佈置多年的強大術陣,就已然失去了開啟術陣的契機。
竟然被強大的氣場,生生鎖定,並與外界隔離開來!
煉氣大圓滿?
醒神?
付金良雙眸中露出了震驚、恐懼的神色。
倪攬雲以及其他橫嶺門的術士,更是被羅同華強大無匹的氣場,壓制得渾身經絡痠痛,意識失控般沒有了絲毫的抵抗心理——那個戴副眼鏡,斯斯文文的老頭兒,術法修為之深,之厚,氣場之強大,簡直太恐怖了!
付金良咬牙硬挺,看著羅同華,道:“前輩,我橫嶺門,能保留下來嗎?”
他知道,面對這樣一個強大到讓他付金良感覺不出,甚至都忖度不出修為境界的絕頂高手,自己已無絲毫勝算。
當然,如果那個老人,不保證他,能讓橫嶺門繼續留存……
那麼他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