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必有妖。
歷史以來,官方的意志都不可能如此輕易地被奇門江湖上大多數術士的意志所左右,相反,官方更傾向於以強勢,壓制、管控奇門江湖這種亦正亦邪、極為特殊的存在。簡單說來,那就是你們越想怎麼樣,還偏偏就是不能讓你們怎麼樣。
別扯什麼民…主、法…制、的言…論,奇門江湖這種特殊的存在,任何國家、政府,都不會真心實意地去跟術士組織這種危險存在**、講道理。
古往今來,莫不如此。
一週後的傍晚。
山城市北部合川區郊外,緊鄰江畔的的橫嶺門,外側投資公司的大門外。
夕陽懸掛在西面山巒的上方,散發著炫目的紅芒,將大片大片的雲朵映成了通紅的火燒雲。
突然間,在陣陣不間斷的引擎轟鳴聲中,一輛又一輛軍綠色的卡車、吉普車飛馳而來,然後在橫嶺門的投資公司大門外停下,一個個荷槍實彈殺氣騰騰計程車兵從車上跳下來,迅速將投資公司的大門封鎖,並且有更多計程車兵跑步向整個公司和後面偌大的住宅區四周圍攏過去,以確保不讓任何人從這裡逃出去。
與此同時,後面的江面上,隨著引擎的轟鳴聲傳來,數艘衝鋒舟滿載著荷槍實彈的官兵,劈波斬浪飛馳而至。
包圍!
隨後,一隊隊荷槍實彈計程車兵,從公司大門跑步衝入,秩序井然但速度非常之快地封鎖了辦公樓及外面幾個低矮建築物的各出入口,不允許任何人出入。更有諸多士兵已然在軍官的帶領下,向後面偌大的居住院落衝去。
三輛黑色的轎車隨後駛入公司,從辦公樓旁側的道路上繞行過去,駛入了辦公樓後面的橫嶺門。
轎車在橫嶺門大院內的主樓前停下。
付金良、倪攬雲等橫嶺門的諸多術士,已然從樓內快步走了出來,神情緊張萬分地站在門前的臺階上,看著衝進來的一隊隊荷槍實彈的官兵。
“門主,這,這是怎麼了?”一位手下緊張不已地問道。
“慌什麼?”付金良皺眉喝斥了一句。
倪攬雲已然伸手從懷中掏出了一塊巴掌大小的古銅色八卦鏡,表情陰沉地說道:“這是要拿我們開刀了……”
“蘇淳風!”付金良牙齒咬得嘎嘣響。
此時,知曉前些時日與蘇淳風之間結下了樑子的倪攬雲,以及另外三四名橫嶺門的主要人物,聽到付金良咬牙崩出了蘇淳風的名字,頓時都了悟般明白過來——這是和官方有著勾結,甚至早已是官門中人的蘇淳風,要以權謀私仗勢欺人了,這個卑劣無恥之人……看這架勢,明顯要把橫嶺門滅掉啊。
付金良臉色變得鐵青,憤怒的火焰已然從他的內心裡衝到了頭頂、眸中!
“縱然與整個天下為敵,我橫嶺門……也絕不放過你蘇淳風,我要將你蘇淳風滿門皆殺,讓你斷子絕孫!”付金良雙拳攥得嘎嘣響。
如果換做在任何一個地方,莫說是他付金良,就算是加上門派中所有的術士,都斷然敵不過如此之多荷槍實彈,軍伍殺伐氣勢強悍無匹的官兵們,那些恐怖神秘的術法,在這些殺氣騰騰的官兵面前,根本就是紙老虎,不堪一擊。
但是,這裡是橫嶺門,是付金良他們苦心經營盤踞多年的老巢!
橫嶺門內,有著多年不斷佈下並完善的強大術陣,不論是什麼人、多少人,進入橫嶺門的術陣範圍內,包括外圍方圓三公里之內,付金良都有把握將他們全數擊敗。當然,也有能力殺傷一部分人。
雖然付金良很清楚,一旦自己悍然施展術法啟動術陣,攻擊這些全副武裝進入橫嶺門的官兵們,陷入熱戰的話,自己也別想真的能夠一戰而勝,結果只能是個死,但如果他不去死戰,只想要帶著修為高的幾個門中術士,順利地逃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