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改變了主意。
秦大管家雖然惱火王妃沒做到答應給靜雨爭取貴妾的位子,但更恨西涼茉這樣不識趣,拿身份壓人,再加上紫衣客也是為了救西涼茉和司流風,才殺了秦如海的,還是用那種殘忍的手段。
想起自己兒子的慘死,秦大管家就心如刀絞,何況眼下自己唯一的血脈就是靜雨了,若是日後有望打下半壁江山,靜雨身份自然水漲船高,同是王妃的親生女兒,王侯將相寧有種乎?
所以,他眸底掠過一絲惡狠狠的眸光,點頭道:“好,為父自然是答應你的!”
靜雨方才破涕為笑,眉目生光,彷彿幾乎看見了自己穿著一身華服,伺立在司流風身邊的模樣。
一府之中,各人心思,各懷鬼胎,在這夜色濃濃間,陰詭的氣息,慢慢地彌散開來。
而唯一彷彿一無所知的,便是病重在床的司流風了,迷迷糊糊間,他只覺得身邊多了一具柔軟香涼身體,緩解了他高燒的身體帶來的熾熱感,他下意識地便摟住了那具身體,輕呢喃了一聲:“茉兒……。”
靜雨一僵,眼底閃過一絲憤恨,但是終於得償多年所願的興奮還是讓她慢慢地舒緩了心情,伸出柔軟的雙臂顫抖地抱住了司流風,頭擱在他的肩膀上。
……
邀月閣裡,也同樣有一對人兒抵足而眠。
“怎麼,想著司流風和那丫頭,所以吃醋睡不著?”百里青悅耳卻總帶著滲人陰詭的聲音在西涼茉的耳邊響起,扣住西涼茉纖腰的手緊了緊,有點不滿意她的心不在焉。
“你才吃醋吃得睡不著,我是在想秦大管家如何有這樣大的膽子,連王妃都勾搭上了,他的野心不小呢。”西涼茉懶洋洋地趴在床上,有些不舒服地想要掙開他箍著自己細腰的手。
百里青索性使了個巧勁將西涼茉攏到自己身下,像一隻圈佔著自己寵愛的小獸一般的大妖獸,慢條斯理地伸手撥著她的頭髮玩,不時捏捏她露出的雪白肩背:“這天理教十有*是秦大管家成立的,為師看著他的意圖恐怕不是隻當這一教之主這麼簡單,倒是有點而問鼎大寶,逐鹿中原的意思。”
百里青的手勢是極好的,西涼茉被他揉捏得極為舒服地微微眯起眼:“嗯,徒兒我也是這麼想的,只是秦大管家雖然看著是有些謀略的,但若說他能用幾十年的功夫建立起來這天理教又似太抬舉他了,師傅何不讓司禮監的探子去查查當初天理教的發源處。”
“怎麼,你懷疑這天理教後頭還有人?”
百里青也似玩兒上癮了,見著西涼茉一副享受的模樣,竟然也頗有成就感,平日別人伺候他,難得他今兒也有一回伺候人的興致,便將那些小太監們伺候他的技巧都使了出來,在西涼茉身上慢悠悠地輕揉慢捏了起來。
“嗯……我是這麼感覺的……師傅,你……唔……嗯嗯……好舒服……不要停……。”西涼茉被捏得筋骨酥麻,一點兒軟麻筋處被捏著了,一下子就忍不住低低地叫了起來。
偏偏百里青就撿她的軟處捏,一會子直捏得她香汗淋漓,身子發麻:“行了,師傅,夠了,不要了……不要……。”
“嗯,真的不要了麼,不要就再叫兩聲來聽聽。”百里青魔魅似的聲音在西涼茉的耳邊輕聲引誘著,不懷好意思地咬上她白玉似的耳垂。
西涼茉直感覺身上一陣酥麻,方才驚覺不對,原本正正常常的說話竟就這麼變味了,自己的那些低吟愈發的聽起來曖昧得緊,不由臉色微紅。
“師傅,咱們是在談正事吧?”西涼茉嘆了一口氣,打算伸手把百里青的臉推開。
今兒他一回來,就奔邀月閣來了,自己想著也打算跟他商量一下今早聽到的訊息,也好確定下一步的行動計劃,所以就沒拒絕今晚他來過夜。
不過這廝,似完全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