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這是小時候喝的東西了,每次她怕吃藥,她哭鬧,媽媽都會煮一碗好喝的冰糖燕窩,甜甜的,她都會變得十分聽話。
只聽“啪”的一聲,她一巴掌打掉了那碗糖水,眼看著水花濺在地上,砸出亮麗的弧線,她抬起眼睛死死的盯著鄭白羽,眼睛裡全是埋怨,全是憤怒。
鄭白羽沒說話,慢慢低身撿起地上的碎片,靜靜的開口道。
“對於男人來說,有些東西比自己的命重要。”
他慢慢抬頭,渾身一驚,快速起身搶走沈嬋兒咬在嘴裡的手腕,將自己的手腕塞進了她的嘴裡,感覺到她的貝齒用盡全力咬進自己的肉裡,鄭白羽緊緊攥著拳頭,一動不動。
沈嬋兒感覺到口裡全是血腥味,終於鬆開嘴,發現鄭白羽的手腕已經被她咬的滿是血,她咧開滿嘴鮮血的唇,慘然一笑,失去了渾身的力氣,癱軟回床上。
妖豔的笑道:“對於女人來說,有些疼根本比不上心疼。”
鄭白羽將手裡的藥丸塞進了她的嘴裡,沈嬋兒便漸漸失去了知覺,最後感激地看了眼鄭白羽,終於可以睡一個好覺了。
她睡著了,鄭白羽拿出乾淨的白布,翻開她的手腕,纖細的手腕上一片慎人的青紫殷紅,血肉模糊,她竟然險些咬破自己的動脈,他細心地纏好她的手腕,又將她的被子掖了掖,站在床邊靜靜的看著她。
將自己的手腕胡亂的纏了一下,他便走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