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頭髮就去找二白。她知道二白還在鬧彆扭,就為了那天那個所謂的“一輩子”,雖說那日二白十分認真,是的,青禾承認失去記憶的二白頭一次如此的認真,可這又如何呢?二白失憶,不論說出什麼話來都不具有信服力,青禾如是想著。即便是做了十幾年夫妻的人都不能夠保證兩人能一輩子和和美美,就連親如陽陽也不能陪伴她一輩子,二白所言她如何當真。
不過是看著二白的背影,青禾鼻子就開始發酸,心中暗暗唾棄自己越來越無用了,成日裡抹眼淚成不了事兒,做好了心中的準備,忽然伸出手。
她沒注意到,當他伸手的時候,二白雖然背對著她,但是衣服下的手臂微微一動,顯然已經發力,如果不是二白收力及時,很可能會傷了青禾。
二白眼睛被一雙溫軟的手給矇住,耳邊有人對著她低語,還有頭髮絲兒因為撥出的熱氣而掃的她癢癢的,心中那種難受的感覺一下子就消散了,她嘴角一咧,忍不住摘下蒙著她眼睛的手迅速轉了個身,雙手把青禾抱住。
“青青,你偷襲我!”二白笑出明晃晃的牙齒。
青禾低呼一聲,她顯然估算錯誤,沒成想到二白力氣竟然這麼大,輕輕鬆鬆就把她給抱了起來。左看右看,生怕青陽看到姐姐被欺負這一幕跑出來,連忙拍了拍二白的手臂,“快放我下來,還想不想出去玩兒了。”青禾故作兇態,可惜二白一點不買賬,反而對著青禾雪白的右臉頰用力的親了一口。
“啵~”
“這、這這……”
青禾是不知道該說什麼,二白是不想說什麼,兩人沉默地對視了數息時間,青禾氣急敗壞拉過二白的手就往外走。一邊走一邊嘴裡還咕噥著什麼,大抵青禾是覺得自己說話很小聲,二白聽不見。可她似乎忘記了二白耳聰目明,聽力極佳,聽的那是一清二楚。
青青小小聲老說什麼怎可如此,為什麼不可以,喜歡的人分明就可以親嘛!這可是母親說的……呢?
二白很自然的想著,忽然就想到了一個人,母親。
母親是誰?我認識她嗎?
青禾看到身邊人沒了,回頭一看才發現二白又停在半路上,眼神迷茫也不知道在想什麼,好笑催促她:“你倒是快些走。”
二白被敲醒,甩了幾下腦袋就把那個人給甩到腦後去了。管他誰都好,關她什麼事兒,青青叫我啦~(≧▽≦)/~
於是當即屁顛屁顛地跟上前去,把自個兒一刻鐘前還在和青禾鬧彆扭的事兒給忘到了九霄雲外去了。
“青青,等等我!”
兩人來到街市上,除了那些酒家店鋪,街上兩側全是賣些不貴的玩意兒,有吃的也有玩的什麼都有,看的人是目接不暇。
這時候一陣濃烈的香味傳到了兩人的鼻子中,二白鼻翼動了動,扭了腦袋看向了一個方向。就跟看到食物的小狗一樣眼睛立馬亮了起來,拖著青禾就往那個方向跑。
兩人是還沒到午飯的飯點就跑出來了,走了一路肚子也沒多少東西,再加上吃的又多,看了半條街早就餓得很了,這刺激人的味道一傳來,二白肚子當即“咕嚕咕嚕”叫的歡暢。
“二白,你要吃什麼?”青禾被拉得在人群中擠來擠去有幾分難受,但看到二白餓成這樣也不想抱怨讓她難受,也變不開口,往二白指的方向看過去,只能看到許多人圍著一個小販,嘰嘰喳喳說著什麼。
這下子青禾反倒是好奇了,二人快步合一,走上前去一看究竟。
“滋滋滋——”
一個被切出了三角形狀的白色糕狀物被夾子拿著,放入了咕咕地冒著泡的沸油裡頭,立馬四周濺出了一大片油花,年輕的小販立馬有經驗的伸出手臂劃出一個區域,“各位各位,請讓開一點,小心被油濺傷,馬上出鍋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