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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其實在某些方面,臉皮非常薄,他在床上稍微有點小動作,她都能紅到脖子。但是,剛才……卻好像變了個人……

季欣然早上醒來,覺得頭痛地厲害,稍微活動了下,不對,好像是全身都痠痛,猛地想起昨晚喝多了,郝力和趙藝曉送她回來,後來……後來好像是和杜長侖說了半天話,再後來……隱約記起一些片斷……

她用被子蒙上了臉,這算怎麼回事?

她的酒品一向不好,喝多了,又唱又跳,哭過、笑過,反正什麼洋相都出過,她總結是自己平日裡過得太過壓抑了,人的情緒總要有宣洩的渠道。

基於這個認知,她喝酒的時候都很注意,昨天確實喝得有點多了,又來了這麼一出,她覺得自己的腳趾都紅了,呆會兒怎麼面對杜長侖?

想起身上還未著片褸,她匆忙套上睡衣,躲到浴室裡去了。她在浴室裡磨蹭了半天,面板都被熱水蒸紅了,外面傳來杜長侖的敲門聲:“你沒事吧?”

“哦,馬上就好了。”橫豎是要出去的。

杜長侖倚在門口,“我還真怕你體力透支,暈在裡面呢?”他明顯是心情極好,一向嚴肅的表情居然帶著幾分詼諧。

幸虧季欣然的臉已經被熱氣蒸得紅撲撲的,否則真是窘死了。

也不知怎麼回事,她在這方面臉皮特別薄,平日裡在辦公室,大家開玩笑,偶爾也講點某方面的笑話,但她從來都不敢開口,有時光是聽就能把她弄個大紅臉。以前還有情可原,但現在已為人婦了,還是放不開。劉琳總笑她“做都做了,還有什麼不能說的?”想想也是這麼回事,但她就是過不了這個坎。

“早知道喝了酒能有這麼好的福利,咱們應該每天都喝點。”看著她一副羞愧難當的摸樣,杜長侖忍不住逗她。

“杜長侖……”季欣然有些惱,恨恨地去了臥室。

“那個,以後出去聚會,我去接你。”杜長侖在後面朗聲道。

19

從那次她喝醉酒後,季欣然覺得杜長侖隨和了很多。比如這個週末,他居然打電話過來說是來接她,弄的她一個勁地問:“有什麼事嗎?”

“季欣然,你用得著這麼緊張嗎?”電話那邊傳來他的笑聲,季欣然也覺得自己有些神經過敏。

上車的時候正好碰上家也在市區的孫老師,一同搭了順風車。這個孫老師比她大十多歲,這些年都忙活著往雲海市區調,孩子都上小學了,也沒調成。

她一上車就開始誇杜長侖:“小季啊,你看你多有福氣,攤上個這麼好的物件,每週車接車送的,你看咱們學校來接的都是沒結婚的,只要一結了婚,哪還有這麼勤快的……”

季欣然臉上勉強笑著,心裡直翻白眼,老姐,眼前這個人是第一次來接我,好不好?真正的第一次,從認識到結婚。

“對了,小杜,你在哪裡工作啊?”她顯然對杜長侖更感興趣。

“哦,我在市政府工作。”季欣然心想,杜長侖這下你可去傾聽民聲吧,這個孫老師因為這些年的調動未成,是一肚子的抱怨,只要碰到她認為是“領導”的就開始訴苦。前年區教育局下來搞教育督導,要開個座談會,找了她去,結果她一個人說了兩節課,說得校長的頭都直冒汗,以後有類似的活動再也不敢讓她參加了。

果不然,她一聽杜長侖在政府部門,眼都亮了,“小杜啊,你們這些領導,可要體諒我們一線教師的苦啊……”

就這樣一路上車裡都是孫老師絮絮叨叨的聲音,杜長侖則顯示出良好的涵養,沒有表示出一丁點的不耐煩,間或還會禮貌地問一句,表示對這個話題的感興趣。陪著領導接訪接多了,這樣的場合對他來說也就是小菜一碟吧。

下了車,孫老師還不忘回頭對季欣然說:“小季,有空和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