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毘鵬之羽了。
就算如此,也只是片刻之間,就趕到剛才所探到的那朵雲團之下,此時再將禪識放將出去,果然發現六七百里之處有一點靈息,正在向北方急縱而去。
原承天心中冷笑,索蘇倫今日要想逃脫此劫,只怕是難矣。
也不急於遁行,就這般徐徐追去,就與那人的距離越來越近了。不過這般拉近了一百餘里後,才發現此人身上並無半點魔息,分明就是另一名修士了。
原承天心中苦惱,看來這觀天術雖能察知雲氣變化,卻難辯明人物屬性,用來尋蹤覓跡,機率苦不甚高。
既知此人並非索蘇倫,原承天也就懶得追下去了,他剛想回轉身去,忽覺天邊又出多一點靈息來,也躡在前方那修士身後,卻保持著四五百里的距離。
要知道在真修境界中,這四五百里的距離已是靈識的極限了,因此這出現的第二點靈息,分明是不想讓前方那位修士探到身影了。原承天也是因修成禪識,才將探查的距離伸至七百里去,如今他的境界提升之後,這禪識或超千里。
既有此變,原承天也不便立時轉身了,他好奇心起,便用禪識向這剛剛出現的靈息探去,可惜卻探不出所以然來。此人的修為靈息竟是被刻意掩飾住了,也不知用的是何種神通。
原承天極是疑心此人便是索蘇倫了,若非是無相魔訣,又怎能將修為靈息掩飾的這般?
原承天生怕驚動了索蘇倫,此人狡滑異常,若是被他所察,說不定其另有遁逃之術,而今日原承天本就早就下定決心,非殺此人不可的。
於是原承天就將那域字真言施出,將自身隱慝住了,他境界既高,對這無界真言的運用,自然也是提升不少,以前若是動用此字真言,非得將身停住不可,而此時這界域卻可隨身而行,也就少了諸多的限制。
如此挾界域而行,真可謂是神不知而鬼不覺,當下也不限速了,將萬里踏雲術盡情施展開來,只到接近靈障的程度。如此也就是盞茶時分,就已靠近那第二點靈息。
此刻已瞧得明白,此修是為一位五旬相貌的老者,其修為不怎麼分辯得清,可絕不可能是索蘇倫了。
老者此刻正緊盯著前方那位修士,再也不知原承天已然靠近身側,不過原承天已知此人並非索蘇倫,也就懶得理會。不過這老者行蹤鬼祟,倒是令人生疑。再想起諸修被人齊齊誘至朱天聖果島一事,原承天此刻倒走不開了。
萬一此事與那詭計有關,自是要探個清楚的。
當下就向高空一縱,將身藏在極高空的雲團之中,從而憑空而視,將視線禪識牢牢鎖定了雲下二修。
其實前方那位修士遁行之際倒也小心,不時的就將靈識放至身後,以防有人追蹤而來,有好幾次都與原承天的禪識觸到了一處。
幸好這禪識無形無實,再也感受不到的,若是換成以前的靈識,兩種靈識相觸,自是會立時覺察到對方的存在來。
而那位老者更是與對方一直保持著四五百里的距離,對方的靈識怎樣也是探不到他。
這三個如此在空中急遁,就形成一個微妙的局面來,就好比那螳螂捕蟬,黃雀在後,這其中唯有原承天盡攬全域性,而不被這二人所知。
前方忽現一島,卻是一座活火山,那地底的烈焰岩漿不時的從一個數裡方圓的山口噴射出來,在空中形成極厚的黑雲塵埃,只是這尋常的火山,又怎會被修士放在眼中。
不過這海島附近,卻是被設下了一種頗強的禁制,原承天的禪識也是探不進去的,看來此處是有修士駐紮了。
修士落足之地,照例是要用禁制加持,以防他人所窺,這也是人之常情,因此原承天雖見這海島有修士的蹤影,倒也不覺得奇怪。
前方那修士見到這座火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