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情應該很愉快,就問道:“既然寧君宜已經沒事了,你是不是也該放我出去了?”
“你都已經是我的人了,還想要出去嗎?”宋臣瑜的語氣一下子冷了下來。
“我只不過是您只用過一次的小妾而已,想必爺也有會放在心上。我又一向散漫慣了,過不慣這深宅大院的日子,所以想求爺開恩,放我出去。”溫良煙覺得他應該很好說話,那天自己說想要錢,他一出手就是一千兩。現在只是求他放一個微不足道的小妾,他必定也會答應的。
卻沒想到宋臣瑜幾乎是獰笑了一聲,溫良煙聽的後脊樑一陣陣的發寒。
“娘子難道是賺為夫的活不行嗎?”宋臣瑜的話音未落,溫良煙就感到自己的腿被大力的掰開了,他的粗、硬一下子頂了進來。
溫良煙痛得悶哼了一聲,眼淚都忍不住流了下來。宋臣瑜一反這兩天的溫柔深情做派,冷著一張臉不管不顧的衝撞著。
這一晚上,溫良煙被弄得比第一次還慘,第二天早上,只覺渾身疼痛,竟然有些爬不起來。宋臣瑜神情冷漠的撂下了一句話走了。
“既然已經成了我宋臣瑜的女人,就那兒也別想去!最好給我安分些,把你那些花花腸子都給我收起來。”
溫良煙躺在床上,一動都不想動。玉梅和採梅進來伺候的時候,看到溫良煙脖子裡、膀子上好幾塊青紫的印子,再聯想剛才在外面聽到的宋臣瑜的話,兩人立馬就有些明白了,“哎呀,爺這是怎麼了,是不是昨日四奶奶吩咐去打聽寧少爺的事,被爺知道了?”
溫良煙不想動,也不想解釋,她覺得日子再也沒有盼頭了,生活再也失去意義了。
她本以為宋臣瑜只是因為喝了藥,欲、望發作,又正好走到了自己院中,所以才跟自己做了那事兒。後來又見他又溫柔,又講義氣,溫良煙覺得自己什麼時候想走,就是一句話的事兒。她想著先在宋府混些時日,等寧君宜沒事了,她捲起鋪蓋就可以去尋找自己的幸福了,卻沒想到事情會發展成這個樣子。
也是怪自己忽視了男人的劣根性,尤其是古代的男人,大概在他們的心目中,一個女人一旦與他有了肉、體上的關係,那這個女人就永遠屬於他了,即使是他不喜歡,不想要了,也不能將她放出去,便宜了別的男人。
接下來的幾天,溫良煙總是懶懶的窩在屋子裡,連門都不出。而宋臣瑜大概也生氣了,接連幾天都沒有過來。溫良煙想要的清靜倒是難得的實現了。
不過宋臣瑜雖不來煩她,可是那幾個小妾卻是不肯放過她。
大姨娘差人送了一個帖子來,說明日是自己的生辰,要請幾個姐妹一塊高興高興。溫良煙知道這個大姨娘性子又直,脾氣又壞,也不想得罪她,就從前一陣宋臣瑜送的一堆首飾中挑了一個玉鐲做壽禮,準備去略坐一會兒,就找個藉口回來。
宋府的後花園還有一個大池塘,比拙趣園的那個荷花池還要大個三四倍,池水清洌,風景如畫,大姨娘就將自己的壽宴設在了這裡的一條畫船上。
溫良煙到了後花園,見宴會竟然設在船上,一下子就警惕起來了。雖說請自己的是大姨娘,並不是那天晚上密謀要害自己的二姨娘,可萬一她將自己推到水裡,說是自己失足落水怎麼辦?這個水塘這麼大,相當於一個小水庫了。野外的環境,可跟游泳館不一樣,自己還是格外小心一些才好。
她回頭吩咐採梅,“湖上有些涼,你回去給我拿個披肩吧。”
溫良煙是這樣考慮的,船上不比陸地上,一旦開了船,就不好回來了。所以她就想,一會兒藉著採梅送披肩的機會,等船一靠岸,自己就說身子不適,藉機回去也就是了。
☆、開壽筵暗施詭計
溫良煙扶著玉梅的手上了船。這是一個一樓一底的兩層畫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