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欣喜的謝過了主子,回身到臺子下看戲去了。
太陽已經很高了,園子裡的花奼紫嫣紅的開著,碧藍色的天上,間或飄著一縷縷的白雲,溫良煙走在這優美的風景中,心情也很愉快,第一次與這幾個姨娘交鋒,初戰告捷,還算不錯。
不過她高興了沒兩分鐘,心就又沉下來了。說到底,這幾個人也只是一些炮灰而已,就算是鬥倒了她們也沒有用。將來那個名門貴女一出現,難道還能指望宋臣瑜這樣的人為你守身如玉嗎?簡直是開玩笑。溫良煙時刻告誡自己,最重要的是不能愛上他,一定要努力多攢錢,一有機會就跑路。只有這樣,才是最好的出路。
說起跑路,溫良煙又想起寧君宜了,也不知那他怎麼樣了?得設法找去打聽打聽他的情況才行。只求各路神佛保佑他趕緊好起來,自己也就好脫身了。
☆、永遠都別想離開
宋府的女眷一般是不許出門的,當然除了去廟裡上香以外。不過就算是去廟裡上香,也得徵得宋臣瑜或者是老太太的同意,而且還要帶上一群的家人、丫鬟之類的,坐了轎子,前呼後擁才能去。
溫良煙在府中唯一認識的也就只有玉梅、採梅兩個丫頭而已,中午吃完飯,溫良煙就給了她們倆人一些銀子,讓她們找相熟的小廝去打聽寧君宜現在的情況。另外又拿了二百兩銀子,叫她們託人去給李家老店的古二牛送去:“當日我在外面時,多虧古大哥多多照顧,卻一直未能報答他。”
“四奶奶放心吧。我堂哥就在外頭回事班當差,一定給四奶奶把這兩件事都辦妥當了。”採梅拿了銀子高高興興的出去了。
晚上,宋臣瑜又過來了,溫良煙有些無奈,“爺,我的病剛剛好一點兒,現在還是渾身乏力的很。爺還是別處去吧。”
“又不用你用力。”宋臣瑜笑著上前,摟住了她的肩膀,將她帶到了床邊,坐了下來。“你病的這幾天,我可是每晚都在這裡照顧你,現在你病好了,難道不該報答報答我嗎?”
報答你個頭啊,要不是因為躲你,我能自己跳到池子裡,將自己弄病嗎?溫良煙暗自腹誹,臉上卻是勉強笑了笑,“爺,不如你今晚去另外三個姨娘處歇歇,我實在是身子不舒服,不能侍奉爺。”
宋臣瑜原本去解溫良煙衣帶的手僵了一下,面帶不悅的說道:“她們進府都這麼長時間了,我都沒有幸過她們,你以為我現在會去嗎?真沒見過你這樣的女人,竟然把自己男人向外推。”
“我也只是看她們可憐嘛,你既然不喜歡她們,幹嘛納她們為妾。”溫良煙悄悄翻了一下白眼。
“母親喜歡,我就隨她去唄,反正就是多一口飯的事兒。你老提她們做什麼,睡覺。”宋臣瑜摟著她倒在了床上,順手解開了她的衣帶。
溫良煙估計今晚是逃不過了,不過她還是想再掙扎一下,磨蹭一會兒。他的大手已經撥開了衣襟,撫到了胸上了,溫良煙突然蹦出了一句:“寧公子現在怎麼樣了?”
宋臣瑜一手覆到了她溫潤飽滿的嫩、乳上,一邊隨意答了一句,“我幫他請了詭神谷的穀神醫來,他已經醒過來了。”
“真的!唔……”溫良煙高興的剛想說那我是不是可以走了,卻被宋臣瑜堵住了嘴,柔滑的舌也伸了進來,在她的口中狂亂的攪動。又含住她的舌使勁的吮、吸,一幅直想吞到肚子裡去的樣兒。
他的兩隻手也沒閒著,一手放在飽滿的胸上,或輕或重的揉捏著,一手早伸到了下面,輕揉著她的密處。
溫良煙這才是第二次,早被他弄得渾身酥軟,氣都有些喘不過來了。她努力定了定神,伸手用力將他的臉推離了自己。
“怎麼了,娘子?”宋臣瑜眼波微醉的看著溫良煙。
“快憋死我了。”溫良煙說完,聽到他輕笑了一聲,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