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而過。
李容徽的手指無措地懸停在她身旁,指尖繃直,於昏黃的燈徽下,愈顯霜白而無血色。
而在棠音壓抑的咳嗽聲中,鐵靴踏地聲急急而來,鐵甲佩劍的金吾衛轉瞬便將兩人層層包圍為其中。
李容徽微蹙了蹙眉,下意識地往前踏出了一步,將小姑娘擋在身後,隔絕了眾人的視線。
「敢問瑞王妃,廢太子為何會死在囚室之中?匣中又是何物?」為首的一位金吾衛沉聲發問。
他手中拿著一個已經敞開了的紫檀木匣子,匣中,正是那條鮫綃披帛。
李容徽只一眼,便認出這條披帛不是瑞王府裡的東西,眸光微微一沉,旋即冷聲回護:「廢太子走投無路,為保全最後一絲顏面,自戕也是常事。區區一條披帛,更是隨處可見之物。你以何身份來質問——」
而此刻,棠音的目光卻已經落在那條披帛上,因咳嗽而有些微啞的嗓音自李容徽身後清晰傳來:「這條披帛,是我帶來的。」
李容徽的身子微微一僵,只轉身哀哀望向她,低低地喚了一聲她的名字,又以只有兩人可以聽聞的聲音低聲開口:「棠音,皇兄的為人,你並非是第一日知曉。無論他說了什麼,皆是些不可信的挑撥之言。」
「你別因此與我置氣。」
「我有什麼好與你置氣的?」棠音垂落的長睫輕輕顫抖了一瞬,語聲卻仍舊是平靜,復又對金吾衛出言解釋道:「廢太子是自戕。而匣中之物,也是曾經東宮之物,今日,不過物歸原主罷了。」
她說著,語聲微微一停,只輕聲開口:「難道統領認為,是我殺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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