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休息,雖然恢復了不少元氣,但是受到的傷卻不是那麼好恢復的,因此比不得杜陵這方面,生力軍源源不斷,打鬥起來明顯不如從前了。
這讓杜陵看的笑容滿面,不時給自己的手下鼓著勁兒,希望早點兒解決杜伏威。
杜伏威雖然心中不甘,但是卻也沒有什麼好辦法,只能儘量的使出最省功力的招數,以免自己力盡,遭到了毒手。
高手團成員雖然受到了剛才杜伏威的屠殺,但是已然還有兩百多人,他們將杜伏威緊緊的包圍在裡面,各種兵器一齊招呼,即便以杜伏威之能,也不免有些手忙腳亂。
就在杜陵志得意滿之時。忽然,黑暗的林子裡突然一亮,一道白色的光華從一棵大樹之上射下,瞬息之間便貫穿了杜陵的腦袋。運籌帷幄,勝利幾已經在其眼前地杜陵就這麼被幹掉了。
從他臉上最後那扭曲的表情,就可以看出。他是多麼的不甘。不過事已至此,他再怎麼不甘也不能逆轉死生。
杜伏威和高手團的成員一時間都有些呆了,手下不禁慢了很多。這時,一道似乎比這夜色更加黑暗的影子從樹上飄了下來,身形輕盈之極。似乎就是那落葉一般。
“杜兄,看來你內部有些不靖啊!”那飄下來的人似乎渾然不覺自己出現在這裡到底有多麼地詭異,笑呵呵的道。
杜伏威眼睛稍微眯起了一些。厲芒一現即隱,功力悠然提升,縱身出了高手團的包圍,也同樣笑著答道,“原來是曾賢弟啊!怎麼這大雨天的,不在家裡陪伴嬌妻,反倒出來受這風吹雨打啊?”
形勢有些詭異,高手團的人也怕附近還有曾進地埋伏,因此對杜伏威的離去也未曾全力阻攔。自發結成一個陣勢。冷冷的望著曾進。
“唉!”曾進嘆了一口氣,道。“還不是輔公佑輔兄弟給了一個讓我難以拒絕地條件!”
“哦?”杜伏威聲音更加冷了。“但不知道是什麼條件?”
“無他!”曾進臉上掛著淡淡的微笑,“杜兄的首級。換江淮軍全軍的效忠!”
杜伏威淡然一笑,“既然如此,曾兄弟為何不等杜陵那小崽子殺了我之後再動手,反而幫我殺了他呢?”
“我改主意了方才提出這個條件的!我雖然要用陰詭派,但是對這個門派卻是不能不防!輔公佑與其過從甚密,我對其不太相信,感覺其中有我所不知道的隱情。
但是這個大好機會,我又不能拒絕,否則,豈非又要損傷無數戰士的鮮血,所以我還是得答應。但是也僅僅是明裡答應罷了,暗地裡,我還是要調查的!這調查地人選,我早已經有了屬意之人,我這麼說,杜兄可清楚了嗎?”
“哼臉的冷笑。
“言重了,杜兄如此說可是言重了!不過是雙贏而已!”曾進笑了笑,“這樣,如果杜兄不願意為我做事地話,我願聘請杜兄為客卿,除了辦這件事情以外,其他地事情,如果杜兄不願意,我絕對不勉強!如何?”
杜伏威默然良久,最後雙目陡然亮了起來,冷笑道,“我若就此答應下來,你會相信嗎?”
曾進笑了笑,似乎胸有成竹,道,“杜兄果然快人快語!本來以杜兄在江湖上的聲名,我還是可以相信地。不過看過了剛才這場戲之後,我還真是不敢就此下論斷!杜兄為人行事放蕩不羈,令人難以揣測,還是得保險些好!”
“哦?”杜伏威問道,“不知曾兄弟有何方法,自信可以控制住老夫?”
“杜兄此言太過了!”曾進微笑著,“不外乎是奇毒和一些小弟的獨門制穴手法罷了,也不是為了控制杜兄,只不過是求個心安罷了!”
此言一出,杜伏威卻是心中一凜,他本來就對曾進頗為忌憚,如今更是有些擔心。他搖了搖頭,笑道,“曾兄弟說了半天了,都是對你有莫大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