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邦邦的鬍子,笑著向前走了幾步,“莫非其中還有什麼隱情嗎?”
杜陵見杜伏威這般動作,生怕他暴起發難,自己不能抵擋,連忙率人向後退了幾步,直到自己感覺安全了方才停下,繼續道,“我們都是受了輔公佑那賊子的蠱惑!
出征之前,輔公佑將我們幾兄弟叫到了他的府邸,向我們許諾。若是攻打竟陵城事有不渝,就讓我等出手將父帥。。。。。。”
杜陵望了望杜伏威,仔細的觀察他的表情,見其似乎並沒什麼過激的反應,就繼續道,“將父帥殺了。把頭帶回來給他。他會讓我等獨領一軍,並且給我們一塊封地。
兒子想到父帥平時地教導,有機會時,要立刻抓住他,千萬不能錯過!況且。輔公佑也說了,若是父帥攻竟陵得其大功,便不用再出手。兒子一時把持不住。沒有想到他的陰險,就,就答應了他!”
聲音越往後,就越顯得低沉,似乎心中悔恨不已。
杜陵此話真假參半,有虛有實,真真說的是真假難辨。再加上杜伏威心中已然先入為主,自然就信了八成。不過他對自己的這個兒子也是另眼相看,心中冷笑。
“原來如此!”杜伏威一聲長嘆。面容蕭瑟。噓噓不已。“輔公佑這個賊子,枉我自少年之時就與其相交。將其委以副帥之職。信賴有加,誰知道他竟然如此心懷叵測。包藏禍心,真是,真是。。。。。。
他既然不義,就不要再怪我這做兄長的無情了,回去之後,我必然向全軍揭露他這種不義之舉,將其明正典刑!”話到最後,杜伏威臉上盡數都是戾殺之色。
“父帥果然英明!”杜伏威這副架勢反倒讓杜陵心中放心不少。他連忙介面道,“像輔公佑這種背地裡暗算人的卑鄙小人,就應該當著全軍將士地面揭穿他,讓他好不容易積攢下的名聲全部淪喪。
不過,看方才的形勢,恐怕歷陽已然落入了輔公佑那賊子的手裡,父帥雖然定然在歷陽中應該還有佈置,但是畢竟可用之人太少。希望父帥看在兒子真心悔過的份上,允許兒子戴罪立功!”
說完,臉上滿是期待地眼神。
杜伏威雙目死死的盯著杜陵的眼睛。杜陵雖然心中有些發寒,但是依舊睜大了眼睛,不眨一下。
似乎僅僅是剎那,又似乎過去了很久,杜伏威收回了他那如刀似劍地目光,淡淡的道,“陵兒,這次,你受了他人蠱惑,起了弒父之心,本不應饒恕,但是看在你尚有悔過之心,為父也僅剩下了你一個兒子的份上,就饒了你這一遭!
但是你自己心中須有分寸,以後要知道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時機到不到,自己手中的勢力足不足夠?希望你下次不會讓為父在失望了!”
杜陵聽後似乎感激涕零,於一眾高手團的護衛之中跪了下來,淚流滿面,“多謝父帥寬宏大量,兒子以後定當好好的孝敬父帥,絕不再讓父帥失望了!”
杜伏威滿意的點了點頭,一臉溫柔之色,向杜陵走來。而杜陵,也從高手團的護衛之中走了出來,滿臉的激動,向杜伏威迎去,似乎父子再次相認地戲碼
地上演了。
在二人相距僅剩下一丈地時候,異變陡升。只聽杜陵面容攸變,冷聲吼道,“一起動手,老匹夫,莫非還真以為本少爺是好糊弄的人嗎?”
而與此同時,杜伏威也是冷笑連連,“小兔崽子,你老爹走過地橋比你走過地路還多,想要矇騙你老子,你還嫩點兒!”
混戰再起,只不過這次揭開了兩邊身上的最後一塊兒遮羞布,出手較之先前更加狠辣無情了。
只不過杜陵到底有些心氣兒不足,口中喊地雖響,但是人卻是往後面退了不少,只在旁邊指揮,時不時的再偷襲一下,正面作戰,是再也不肯了。
杜伏威經過剛才短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