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不已,“馨兒,你放心,我會治好你的,這些傷雖然很疼,但我是神醫嘛,這點對我來說算得了什麼,你要答應我,好好地配合我治療。”
雖然我不認識他,可他就有一種力量,讓我信服,我順從地點點頭,他像個孩子小的一樣開心,“你真的好乖!你說,你怎能讓我不愛你?我以後不會再讓你受到傷害,這次真是我的疏忽,才害你變成了這樣。”他抱著我,也是很輕,因為我身上全部裹著布帶,他生怕會弄疼我。有種莫名的熟悉感,彷彿在某個時間,某個地點,也有那樣一個人這樣抱著我,說著不會再讓我受到傷害的話語,可是,我卻可以強烈的感覺到,那個人,不是他。
他鬆開我,轉身拿過一碗藥,仔細的吹吹,“不燙了,馨兒,喝藥吧,你昏迷時已經喝了一個月,這藥我定了兩個月的量,兩個月後,你會好起來的。你現在嗓音遭到了破壞,還不能說話,你再忍耐忍耐,等過段日子,慢慢調理,就會好了。”
他與我說話,我很想回答,可是不能發聲,喉嚨裡咕咕的。他拍拍我受傷的手,“馨兒,你餓不餓?想吃點什麼?我去做。”見我不回答,他輕笑著拍自己的腦袋,“你不能說話的,我還總是問你,你現在是病人,應該吃點清淡的,我去給你煮些粥。”
馨兒,他剛才一直稱我為馨兒,是不是我就是馨兒,那他又是誰?他又叫什麼?和我是什麼關係?他待我這麼好,又說著那樣深情的話語,想必,我們一定是戀人。沒錯,肯定是。由於身子不是很靈活,眼睛可以看到的範圍很小。大致環顧了一下後發現幾乎沒有什麼擺設,只有我靠的這張床。忽然想到,難不成,這些日子,我們都在一張床上睡?也不知道我們有沒有成親,想到這裡,窘得都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他煮好粥進來,做到床邊,說要餵我,我想到每晚都和他在一起,心裡彆扭,扭過頭,不肯吃飯。他不知道我的想法,看到我不吃,以為我不喜歡,放下粥,急切的問道:“馨兒,你到底想吃些什麼?是不是這粥不和你的口味?你昏迷一個月來,都沒有吃過什麼,每天都是靠藥物來維持,現在你醒了,吃點東西,這樣,傷才能好得快!”
他的懇求很真切,而且我的肚子也開始不滿的叫著,發不出聲音,又不能和他爭辯,只好乖乖的聽話,轉過臉來,嗚嗚叫著,他笑著,把粥端到我的面前,滿意的看著我一勺一勺的吃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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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說話了
每日,不能亂動,只能挨著床坐著,也不能說話,只有他一個人在那裡絮絮叨叨,自言自語。晚上,我以為他要和我睡一張床,忐忑了好一陣子,結果發現,他是兩張椅子並在一起,半躺著睡。想著他說我昏迷了一個月,他難道就一直這樣躺了一個月?他未免也太誇張了吧,不過,看起來他還是蠻守規矩的,懸著的心總算放了下來。
半夜口渴醒來,藉著窗外射進的慘淡月光,發現他睡得並不是很安穩,眉頭微皺。心裡悄悄嘆口氣,他從早到晚一直在照顧我,不是煎藥就是餵飯,還要說話給我聽,夜晚,總是在我睡熟之後他才睡,可是卻睡不到舒服的床,只能靠著椅子湊活。口渴難忍,卻不能動彈,我儼然忘記了上次摔下床的教訓,又開始蠢蠢欲動,翻身去拿桌上放著的水,一點一點慢慢挪動,這次較上次有了很大進步,不僅夠到了桌子,就連碗也拿在了手裡。
可是手裡的碗不住的顫抖,看樣子馬上就要跌落,為了不至於讓它掉下,我又試著用另一隻手去扶穩,結果卻變得更糟糕,碗一斜,咣噹一聲在落地的同時化為碎片,水也灑落一地,而我也一個不穩,再次摔到地上。伴隨著落地的疼痛,外加身上還未恢復的傷,摔得我呲牙咧嘴,一直哼哼,“哎呦,哎呦……好疼,摔死我了!”
那個男子被這一系列的聲音驚醒,在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