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著,喃喃道:“別哭,阿狸。別哭。”
夜裡司馬煜宿在了阿狸房裡。
滅了火燭,帳子裡便悄寂無聲。只有細碎的呼吸聲間或可聞。
兩個人端端正正的躺著,卻睜著眼睛望著帳頂。
想想白日裡的情形,各懷心事。
司馬煜的手探到阿狸腰上時,阿狸趕緊攥住了。
司馬煜沒有動,卻也沒有收回去。只是靜靜的等著。那滾燙的觸感隔了一層中衣,燙到面板上。
阿狸最終還是鬆開了手。
他便探進了衣服裡,不輕不重的揉搓著,一點點向上。阿狸緊張得不能喘息,閉了眼睛不去想,那觸感卻越發的清晰了,連指端都可描摹。
阿狸咬住了嘴唇,抬手背遮了氣息。卻聽到喘息越發的急促起來,便如雨落在耳邊。她屏住了呼吸,那聲音卻不去。待全身被燙人的氣息籠住時,她才辨出,那是司馬煜在她耳邊。
她不安的退了退,卻被扣住了肩膀。那東西就抵在下面,她不小心碰了,便再不敢亂動。
他挪開她的手,細碎的親吻。下邊緩慢的研磨著。阿狸背上蹭著床褥,卻騰挪不開,她從來沒被一個人這麼包圍住。只覺得無處可逃。
耳邊傳來司馬煜低啞的聲音,“阿狸。”
她才要應,下面便是一疼,聲音一折就呻吟出來。
阿狸這一回才真的慌了。
她疼了不習慣喊出來,然而那緩慢卻一下接一下的撞擊讓她連緩一刻都不行,便收不住聲。她想捂住嘴,才發現手腕被按住了。
一點都不舒服,阿狸想,晉江都是騙人的!!!
她越疼便越緊張,想把那東西推出去,卻越弄越疼。最後終於又哭出來,卻又不能擦眼淚。
司馬煜終於停了下來。片刻後又想往裡推,卻悶哼了一聲,“阿狸,別害怕。”又俯身親她。
阿狸說,“很疼,你出去……”
“嗯,你先鬆一下。”
“怎……怎麼松?”
“別害怕,乖,這裡……圈住我。”
“嗷!!!你騙人,你說出去的!!!”
到最後也說不上是舒服還是難受,只是昏昏沉沉的纏住他,隨波起伏。漸漸就連喘息都融在一起了。
一覺醒來,阿狸就後悔了。
她不該聽她阿孃和皇后的話,她不該跟司馬煜突破那條底線。
沒有孩子又怎麼樣?他不喜歡她又怎麼樣?為什麼他們就不能像之前那樣——但他們確實再不能像之前那樣了。
有一些心思一旦明瞭了,有一些事一旦清楚了,就再也不能曖昧著。
人總是要長大的。
她就是他的妻子,不是管家,不是朋友,也不是紅粉知己。
他們得有一個孩子。
日子還是要過的。
司馬煜還在睡。阿狸瞧著他的面容,心情漸漸也平復下來。片刻後,湊過去親了親他的額頭,便又睡了過去。
司馬煜最終還是沒能帶阿狸去東山遊樂,去昆明湖賞花。
皇帝的身體已經不行了,不過兩年功夫,便龍馭上賓。司馬煜即位,阿狸也隨即被立為皇后。
卻接連七八年沒能生下孩子來。
阿狸並不覺得奇怪。
雖然總是想著,自己該有個孩子,家裡邊也催著。但潛意識裡,她其實是不想要的。
她對司馬煜的感情很複雜。她知道自己是愛他的,但她並不真的敢與他有這麼深的羈絆。
她就是個膽戰心驚的賭徒,輸狠了一次,便暗藏了籌碼,免得把整個人整顆心都賠進去。
她一人獨寵,卻久無喜信。司馬煜的堂兄堂弟們便懷了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