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海道的農業展”這種話,下一刻就被迫要面對當地的暴走族啊。
而且對方還一副人人如臨大敵的模樣。
這姿態擺出來到底想給誰看啊!
澤越止氣得恨不得直接摔桌走人,可惜被包圍了的三個人,只能讓他舉起手說一句:“這傢伙是我的付錢肉票,無關人士就讓他趕緊滾到一邊去別礙事了。”
被打上戰鬥力為0這個標籤的緒方啟文,拿著三人的行李,默默地退到了一旁。
澤越止則握緊了自己手上的木刀,而佐伯克哉,他冷靜的擦了擦自己的眼鏡鏡片。
“都說了,早點回東京好了,還非要來北海道。”
“誰知道現在的年輕人到底是個什麼腦回路啦。我覺得自己一下子老了好多。”
明明只是十四歲的少年,卻說著這麼老氣橫秋的話。
緒方啟文有一種戰地記者的錯覺。
他此刻宛如置身於戰場之上,為了拍攝到真實的殘酷戰爭,而手拿相機,奔走在戰場上,悍不畏死,為了新聞和真相將生死置之身外,就連被必死無疑計程車兵咒罵“我死去的照片能賣多少錢?”都不會被觸動內心半分。
緒方啟文拿出了攝像機,一邊為自己買了擁有夜視功能的手持式相機默默點了個贊,一邊將鏡頭對準了群架中心的少年。
“澤越止的暴力美學課堂,現在開課——”
澤越止對著鏡頭的方向一笑,用口型說了這麼一句話後,木刀反手一揮,將向著自己掃來的那根鐵棍的持有者的手腕撞去。
第83章 虛構世界(六)
澤越止和佐伯克哉完全錯過了開學第一天。
糟糕的是;在低年級裡瘋傳著自己學校裡的這兩個缺席了開學第一天的兩個學生,其實在春假裡去挑了全國所有的暴走族集團。
“我有在大阪的同學告訴我;那個時候醫院裡塞滿了那些被打斷了手上腳上的骨頭啊的暴走族,一個個打著繃帶,穿著病號服;慘的簡直就像是人間地獄。”
“真的假的?”
“你啊春假不是去輕井澤了嗎?聽說那裡的暴走族也被狠狠地修理了一頓啊。”
“怪不得我在哪裡住了一個禮拜結果都沒見到半個機車黨;原來都去醫院了嗎?”
有個男生哀嘆。
“為什麼我們會和這種恐怖的傢伙在一個班級裡啊。”
但是女生中卻傳出來了另外的聲音。
“吶吶;我聽說那兩個沒來的學生,超帥的哦。”
“帥哥嗎?”
“喂喂喂,不要為了美色連命都不要啦,這種不要命的傢伙超危險的。”
“但是隻是看看也沒關係吧。”
“這可難說……”
“是嗎?”
“當然了;你沒聽說了嗎?那可是單挑了全國的暴走族欸。”
。
。
姑且不提學校裡的同學會怎麼討論自己沒去上學一事,澤越止現在正和佐伯克哉在大阪的警局裡,一邊被生活安全課的警察抓去喝茶,一邊準備口供。
“所以都叫你別多管閒事了。”
佐伯克哉看著自己那已經續了三次杯,已經完全淡而無味成白開水的茶杯,恨不得敲開澤越止的頭看看裡面到底裝的什麼東西。
“我看到該死的戀童癖想對小姑娘下手就忍不住想揍對方一頓。”
“這是當母親的錯吧。和你沒關係。”
“嗯……”澤越止將臉湊到了佐伯克哉的面前,“該怎麼說呢,雖然知道克哉的性格很討厭麻煩,但是沒想到你居然是這麼一個人。”
聽到澤越止話語中的失望,佐伯克哉連呼吸都不會了。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