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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部分

時光根本就不是在二十一世紀。

剛才的那句話裡,那種陳舊而又矜持的態度,根本是要將時光追溯到更早以前。

更早的追溯到那群華族的身份還存在於法律條款之內,那些人還存在於這個國家的歷史之上,把控著這個國家的政治界的大正年間。

在那個封閉又開放的時代裡,生活優渥的少年們學習到了開放的西方文明,書生意氣的談論著國家天下大勢,彷彿光輝璀璨的未來已經用金光鋪就,只等他們的雙腳踩上去即可。

而這些能夠在那個時代裡學習到如此先進文明知識的少年們,哪一個又不是出自家底豐盈的大家族?

他們怎麼可能看得起,如同玩物一般的藝人呢?

緒方啟文想得太多了,或許文藝圈的人都是這麼一副多愁善感想得太多的心思。

澤越止會用那種態度說那種話,只是單純的討厭娛樂圈而已。

捎帶著,她也不喜歡將一個圈子搞得烏煙瘴氣的藝人們而已。

她也會給潔身自好的藝人點贊。雖然迄今為止還沒有將那第一個“贊”點出來罷了。

澤越止將自己吃剩下的便當交給了佐伯克哉,後者將三人的便當殘骸收拾到了一個垃圾袋裡後,拎著這個垃圾袋,三人繼續參觀起了天守城。

“人生啊,到底是什麼呢?”

澤越止的腰間掛著一柄木刀,看上去就像是個劍道部的成員而已。

雖然他實際上卻是個徹頭徹尾的歸家部成員。

“豐臣秀吉的側室澱殿因為年幼時被炮火的聲音所產生的畏懼感,所以導致了大阪之戰時豐臣軍的敗北,但是如果沒有小早川秀秋的臨陣倒戈鹿死誰手還真說不準。”

好歹也是都內統考第一的秀才,澤越止說起歷史就像是說起自家後院的樹上“今日又有幾朵花落下來了”一樣理所當然。

“但是小早川秀秋最後絕嗣而亡,從始至終站在豐臣家這一側的宇喜多秀家卻被流放到了八丈島,當年作為豐臣家的五大老之一的年輕公子卻就此了此殘生。”

他回過頭,看向緒方啟文自帶的攝像機的鏡頭,皺起了眉。

那並非是困惑,而是被人拍在鏡頭內的困擾。

“說到底,福禍相依,或者說是什麼其他的事情?”

“嗯……我也不清楚。”

鏡頭外的緒方啟文開口回答了澤越止的疑問。

“但是以八十歲的壽命來算的話,我的人生才剛剛過去四分之一,這樣子的情況下,要我回答你什麼才是人生,這還真是困難的事情。”

“我知道哦。”

澤越止忽然間笑了起來。

那明媚的笑容硬生生的壓過了春日的陽光。

“人生啊,就是活在當下。”

張開雙手的澤越止,穿著休閒服,沐浴在陽光之下,彷彿神之子一般完美無瑕。

“這可是哪個名人說的來著?反正這句話可沒有錯啊。”

“比起未來現在更重要嗎?”

“這種時候的話,拜託稍微詩情畫意一些喲。”

澤越止的吐槽功底可是有佐伯克哉做陪讀的,緒方啟文的那點功力在澤越止的面前,根本就是完全不能看。

“要是你告訴我想到了信用卡的透支未來給現在消費的問題,我們就友盡。友盡。”

然後他豎起了一根手指。

“重要的事情要說兩遍。”

‘服了他了。’

佐伯克哉在一旁仰起頭,大口大口的喝起了水。

明明之前還說得信誓旦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