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會被人大晚上的頭戴蠟燭在神社的神木樹杆上盯釘子的存在吧。”】
【“……不,我是說另外一種情況。”】
【“什麼情況?”】
澤越止抬起手,揉了揉丘比的尾巴。
雖然很討厭丘比這種科技側的怪物,但是在毛茸茸的手感上……還真是不會輸給任何人啊。
【“你之前救了我的事實。”】
【“……冒昧問一句。”】
澤越止的手一把抓緊了丘比的尾巴。
【“你到底被多少人看到了?”】
【“之前因為世界融合後出現了點計算上的錯誤,這種機率還是有的。”】
【“到底是多大的機率啊還有丘比你不是阿克夏這種超牛逼的計算器嗎?超出人類理解範圍之內的超級計算器啊!”】
【“我想,那個少年……夕月,會逃跑的原因。”】
【“夕月?”】
說實話,澤越止一點也不想和麻煩扯上關係。
雖然嘴上和心裡都覺得丘比是個麻煩的生物,可是它卻能穩妥的將所有掃尾的事情給掃蕩乾淨。
如果現實裡要以澤越止這個身份去闖入莫名其妙的事件當中的話——她絕對不願意去做。
【“我連那傢伙的名字都不想知道啊。”】
【“祗王由希的轉世。傳說中的貨真價實的治癒系。”】
【“啥啊?”】
雖然一直走的是“光偉正”的太陽路線,但是澤越止根本不能理解治癒系這種無償奉獻的精神到底是哪兒來的?
孃胎嗎?
孃胎裡繼承的嗎?
但是所有的漫畫和生活現實都告訴了我們一個真理,有極品親戚的人不是受虐狂的話就那麼就絕對不會變成治癒系的“大和撫子”好嗎?
【“字面意思,就是說他擁有治癒各種外傷內傷的疾病。”】
【“這不是很厲害的牧師嗎?”】
就在這時,從天空中突然飛過了一個……怪物嗎?
澤越止明明見到了這種怪物在自己的身邊出現了,但是出於種種原因卻不能對此表現出——
我知道這鬼東西存在了我想快點跑路啊啊啊啊啊!
……之類的表現。
雖然她對此不想做出任何的反應,但是那個白骨構成的怪物卻已經向著她飛過來了。
【“危險!”】
丘比站在澤越止的肩上大聲喊道,而澤越止卻發現自己根本跑不起來。
什麼“怪物啊”“千年難得一遇的天才啊”“簡直是神明才能做到的事情”……這種世人的讚譽,在手無寸鐵的單個人類面前,這種白骨怪物才是擁有徹底武力值的一方吧!
但是就這麼束手就擒也不是我的做法!
澤越止將書包往肩上一甩,轉身,大步飛奔在了街上。
她剛剛跑了一百米不到,那怪物伸出的巨大爪子已經夠到了她的頭髮——
然後,肉眼都見不到的銀光閃過,澤越止被怪物碰到的那縷髮梢落了地,而她則被橫抱在了一個人的懷裡。
飛簷走壁的逃了十幾分鍾後,澤越止才落了地。
她手上抱著自己的書包,驚魂未定的看著眼前的黑服男人。
“你是……誰?”
那個男人……青年只是一言不發的轉身就走。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澤越止一臉的苦惱。
“我……到底要怎麼才能從這個地方回學校啊。”
【“在假裝一個看不見什麼異常的普通少女的能力上,神大人果然也是登峰造極的水準呢。”】
【“這傢伙太莫名其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