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夠無限增殖,死去之後留下的屍體也能被重新完好無損登場的“自己”給吃掉的怪物。
用怪物來稱呼大概不是很恰當。
從它透露的口風來講,這種生物大概不能屬於碳基生物,完全是矽基生物了吧?
不,說不定用自己這個次元的概念來推測它們的世界是非常蠢的事情?
涉及到維度啊空間等等一堆似乎講起來聽上去就像是唯心理論的鬼東西了。
【“公主殿下的身旁有個保護的騎士呢。”】
丘比用上了這種原本不會出現的描述詞。
這種生物的進化速度也太快了吧?
不,說不定是為了配合“我”而誕生的進化?
澤越止心中正想著這些事情,然而她的發呆被打斷了。
阿諾德將貝阿朵莉絲擋在了身後。
從森林中走出來帶著殺氣的兩個人。
一男一女。
【“看上去好像是熟人啊。”】
澤越止瞥了一眼跳上自己肩膀的丘比。
……這生物身上的傷口居然好的差不多了。
這可真是太神奇的設定了。
乾脆別設定自己的身體會受傷了,直接打上無敵的概念如何?
她將這話說出了口。
然而,彷彿是看穿了澤越止調侃的意思,丘比一本正經的回應了她的挖苦。
【“如果我們做出了‘不會受傷’的設定概念的話,會造成不必要的畏懼。這會影響我們的發揮的。”】
【“什麼發揮啊?”】
雖然不是很想知道丘比口中的“發揮”到底代表著什麼含義,可她卻不介意看一看阿諾德的臨場發揮。
貝阿朵莉絲可是個身嬌體弱戰鬥力連5都沒有的廢渣,像她這種惹人憐愛的嬌弱小姐,還是等著王子殿下出場吧。
哦,如果沒有王子,騎士先生也行啊。
她躲在阿諾德的身後,伸手戴上了兜帽。
“阿諾德,你有沒有看見一個奇怪的生物跑過來?”
來者中的女方開口詢問的不是伴隨著阿諾德身旁的年輕女性的身份,而是另外一件事情。
貝阿朵莉絲抬頭看了看天空。
天色正好。
“沒有。”
阿諾德秉持著少說少錯的原則,如果不是因為來者是熟人,他不會給出任何的回應。
然而女方停下了疑問,而男方卻笑了起來。
“這可是……不,這不是波吉亞的小姐嗎?”
這一句話,讓整個森林的空氣都發生了變化。
林中飛出了大批的鳥,受驚的鳥群胡亂的飛舞在天空,迅速的撤離了充滿了冰冷殺意的區域。
被揭穿了身份的貝阿朵莉絲依然站在阿諾德的身後。
她的身體微微地顫抖,在害怕,在畏懼,卻不退縮半步。
沒有開口,以無聲的沉默表明了自己的態度。
青年用一種有點不耐煩的急切語氣對阿諾德說道:“快讓開。”
“我答應了公爵,要將這位小姐原樣帶出來,就原樣帶回去。”
“你瘋了嗎?”
青年那副不可理喻的姿態讓貝阿朵捏緊了拳頭。
“這可是波吉亞家的直系血親!這個國家最腐朽的家族,死掉一個人都是對國家最大的益處!”
站在青年身旁的女性,卻依然是那副震驚的樣子。
貝阿朵莉絲摘下了原本戴上的兜帽。
她走出了阿諾德的背後。
引發神明爭端的拉芙倫澤應該就是這樣子的美人。
“誰才是國家的背叛者,我覺得沒有比現在更加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