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以誅殺太平公主。”
“你!”殷血歌聽出了第一天言語中的威脅之意,他很憤怒的盯著第一天:“你想做什麼?”
第一天笑得很輕鬆,他眯著眼看著殷血歌,一個字一個字的說道:“這世間,沒有人敢藏匿我第一家的嫡傳血脈。認祖歸宗,這是必須的事情。誰敢阻撓,就不能怪我們的手段有點過激了。”
篤定的看著殷血歌,第一天淡然道:“你不願意給你母族帶來麻煩吧?”
殷血歌對第一天的印象瞬間壞到了極點,他咬著牙冷聲笑著:“你們第一世家,真以為你們能橫行無忌麼?”
第一天沒吭聲,但是第一至尊輕輕的拍了拍殷血歌的肩膀,重重的咳嗽了一身:“小傢伙,雖然還不知道你父親到底是誰,但是少爺我。不,我可以很自信的告訴你,第一世家真要做什麼。現今這個修煉界,還真沒人能阻止得了。”
殷血歌緊握雙拳。這一瞬間,他對第一至尊的印象更是壞到了無以復加的地步。
他討厭這個木殿中的所有人,他討厭眼前的第一至尊,甚至他厭惡這個姓氏。第一,第一,難道他們真的以為,他們就是天上天下唯我獨尊的一族。他們怎麼就敢用這個姓氏?
輕哼一聲,殷血歌身上屬於血妖的兇狠一面突然發作,他身上的淡銀色長袍碎裂開,一對兒金紅色的本命蝠翼慢慢張開。六枚太古妖文在蝠翼上熠熠生輝。他低沉的呼喝了一聲,頓時濃密的血炎從他心臟部位奔湧而出,迅速纏繞了他全身。
木殿內的溫度直線上升,殷血歌慢慢的拍打著翅膀離地懸浮了起來。
木殿內的空氣開始急速奔走,伴隨著‘嗖嗖’的破空聲。代表了‘風’的妖文閃爍著刺目的血光,隨著殷血歌不斷的將妖力注入本命蝠翼,兩隻碩大的蝠翼被一道道血色狂風包裹。木殿內掀起了一道狂風,所有人的衣袂和長髮都急速的飄動著,不斷髮出‘獵獵’巨響。
“我。不願意成為你們的子孫。”殷血歌狠狠的盯了一眼第一至尊,他依舊對這個男人沒有任何的感覺。雖然這個男人生得高大、英俊、氣概不凡,但是殷血歌依舊覺得,他配不上殷凰舞。
或許,這就是殷血歌從殷凰舞那裡繼承來的,那種叛逆的自由!
“小娃娃,乖一點!”第一天輕輕的哼了一聲,他的手向著殷血歌輕輕的一拍。
一道紫色的符印在第一天的掌心閃過,殷血歌渾身妖力突然凝滯,他的本命蝠翼不受控制的自行縮回了體內,他一骨碌的摔回地面,踉蹌著向一旁搶出了好幾步。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想要提起一絲半點的妖力,但是他體內的力量再也無法調動分毫。
第一天眯著眼看著殷血歌,淡然道:“來人,驗血,測試靈根!你們這群混賬小子,這些年去過西方遊歷的,一個一個乖乖的抽血查驗,不許有一個遺漏。我要看看,到底是誰做了這種好事!”
第一至尊看著那裡不知所措的殷血歌,重重的嘆了一口氣,比常人長出一半的手掌用力的按住了殷血歌的肩膀。他低頭看著殷血歌,沉聲道:“好了,小子,放輕鬆點,沒什麼大事。雖然我不信這事情和我有關,但是看著你,嗯,或許這事情還真是我闖的禍。”
殷血歌的身體微微顫抖著,他看著木殿內那些一個個面色糾結的第一世家的青年,只覺一股火氣從心頭直燒腦門。他低沉的喘息著,雙瞳變得一片赤紅,他森冷的目光讓第一至尊都不由得心頭一抽。
一名身穿黑色長袍的老人輕手輕腳的從木殿後面繞了出來,他手裡捧著一個用血色晶石雕成的圓缽,一絲絲淡淡的血氣從圓缽內浮出來,一根尺許長的細針正在血氣中載波載浮。
殷血歌看著那老人,再看看那些愁眉苦臉的第一世家的年青人,他的身體顫抖得更加厲害了。他想要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