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我在,”我決定厚一次臉皮(貌似以前也不薄……),“我在等我的王子,帶我到神之賜予酒吧去聽歌呢。”
“哦,你在等他,那他來了嗎?”他很關切的問,其實也許已經猜到我是沒有門票沒法進去吧
“呵呵,沒有呢,他也許不會來了。”我無奈的笑笑,“沒關係的,我馬上回去了。”
我站直,往回頭走去。
“多路莎小姐,”他突然叫住了我,“It‘sme。”
我回頭,看見他露出了一個溫馨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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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計庫洛洛老是玩這種把戲,在外面以富家公子的外表與舉止欺騙小妹妹們,帶她們去常人不能去的酒吧舞廳飯店拍賣會之類的,藉以達到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妮翁就是例子!
他帶我走進那扇需要提前半年預約才能進入的小門,服務小姐對我們鞠躬,他也紳士的點頭。
我們被領位員帶到一個即隱蔽又能全面觀看舞臺的位置,這是不知道庫洛洛用什麼手段得到的黃金座位。
“你要來點什麼呢?”他為我拉好位子坐定之後,先問我
“恩……先等一下,你先點吧。”我對他說
“那麼,先給我一杯塔圖吧。”他對服務員說道
“塔圖是什麼?”我好奇問他
“是這裡的特色,需要專門的調酒師調配。很不錯的口味,要不要試試?”他問我
“恩,好,我也要一杯塔圖吧。”你敢喝我就敢喝,怕什麼,難不成還醉得到我?
我環視這酒吧,真是普通得不能再普通了,裝修得很不錯,就是沒什麼大的特色。而且燈光昏暗,我也看不出乾淨與否。
只是這裡純粹是清吧,沒有絲毫的喧鬧與□服務,客人都小聲的談著話,沒有誰的聲音蓋過悠揚的管絃樂合奏。
兩杯塔圖很快就端上來了。
我看那晶瑩通透的方形杯子冒著冷氣,裡面的液體是黑色的。
“請小心,杯子現在會燒傷手的,請您過兩分鐘再品嚐。”服務員戴著手套把杯子端到我們面前,在把一個定時器放在桌上,“這個會提醒您的。”
我很驚奇的看著眼前的酒杯和酒,再看看庫洛洛,覺得他有必要為我解釋一下。
果然,他很是善解人意的開口了。
“玻璃杯是很薄的,你看到的這個厚度,百分之九十是冰塊凝結的形狀。酒卻是有溫度的,喝塔圖一定要按時,才可以品出其中的滋味。”他看著我,“你等會兒就能感受了。”
於是我把雙肘放在桌子上,託著下巴,看著那個小巧古怪的計時器,靜靜的等待可以品嚐時間的到來了……
酒吧裡突然有一點小小的騷動,我抬頭一看,才發現細長的小型舞臺上,不知什麼時候已經站了一名歌手。
客人們看樣子都比較激動,我聽到一些人在小聲的說著“非羽”。
看樣子,著名的女歌手終於出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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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時器突然發出了輕柔的音樂。服務員立刻上前來,為我們按下按鈕。
“塔圖是這裡的經典雞尾酒,享有”真實的愛”的美譽,現在請您品嚐第一口——朦朧的期待。“服務小姐娓娓道來
我拿起凍手的杯子,唇碰到了杯沿的那刻,非羽的歌聲也響了起來。
沒想到塔圖的味道那麼糟糕,好像樹上沒結成熟的青杏子,又酸又澀。我聽著非羽的歌聲飄渺而柔美,和這乾澀苦口的酒簡直是天壤之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