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笑的解釋,“我還沒沉淪到那個地步。”
“快快,要不你幫我看著大人,我去找先生來給大人包紮一下。”放下心來的蘇花自顧的說著,可等了片刻沒有得到柳快快的回應,轉頭探去視線才發現她陷入了驚恐狀態。
不明所以的蘇花慌忙湊到柳快快的身邊,看著她不住發抖的身子憂心的問道,“快快,你這又是怎麼了?是身體哪裡不舒服嗎?”
低著頭的柳快快好似全然聽不見蘇花的話,腦海中好似一直在充實著鮮紅的影像,那次的經歷好似一段怎麼也抹不去的夢魘,不間斷的在意識中交替。
本來她以為可以坦然的接受失去孩子的事實,只要不提不說就可以觸碰不到那道夠不著抓不住的傷口。
然而方才看到鮮紅的血液時才發覺,原來那道強力被自己掩埋在內心深處的傷口忽然間裂開了。
她跟侯年的第一個孩子因為一場意外就那麼失去了。
而時至今日他們都沒有就這個問題好好的談過,因著這段記憶那段被塵封遺忘的記憶也隨之浮現。
“這次意外滑胎再加上小姐本身的狀況,日後若是想要再度有孕怕是沒有那麼容易了。”
殘酷的現實一寸一寸的僵硬她的神經,淚水止不住的往下流,嚇壞了蘇花。
“蘇花,你還是快帶快快回去休息吧,我自己去找藥房就行了。”
看著門口的邱縣令,蘇花微微衡量了片刻同意道,“那我就帶快快走了,大人你可好照顧好自己。”
“去吧。”目送他們離開,邱縣令的心情隨之更加的凝重,凝視了自己受傷的手片刻,毫不猶豫的跨出了門檻。
越來不越安的心情在回到柳快快房間的瞬間徹底崩潰,這一路上柳快快的身體就沒有一刻停止過顫抖。
“你在這裡等我一下,我很快就回來了。”焦慮的蘇花奔了出去,抓住從眼前走過的肥常快速問道,“侯捕頭在哪裡?”
被驚到了肥常微微一怔,木訥的回應道,“還沒回來呢。出什麼事情了,看你這麼慌慌張張的?”
“快去把他找回來,就說快快出事了。”不由分說的推搡著肥常往外走。
緊張的情緒感染了肥常,二話不說拔腿就急急忙忙的外出把還在專心辦案的侯年給拉了回來。
直到站在門口看到不斷來回徘徊的蘇花,不好的感覺隨即湧現,小心翼翼的忐忑問道,“是不是快快她?”
“侯捕頭,你進去自己看吧。”蘇花憂心忡忡的瞥了眼房間,沉悶的開口。
侯年的心當即咯噔了一下,莫名的就被提了起來,行動的腳步不知不覺中變得有幾分的沉重。
進屋便看到蜷縮在床邊的柳快快,心疼的頓在她面前,伸手溫柔的撫摸著她的頭,柔聲詢問,“怎麼了快快,遇到了什麼不好的事情告訴我好嗎?”
柳快快的抽泣聲因著他的話,因著這個氛圍反而加重了。
這更是讓侯年困惑不已,心生忐忑不安,思緒快速的掠過大抵也猜到了幾分。
“快去把他找回來,就說快快出事了。”不由分說的推搡著肥常往外走。
緊張的情緒感染了肥常,二話不說拔腿就急急忙忙的外出把還在專心辦案的侯年給拉了回來。
直到站在門口看到不斷來回徘徊的蘇花,不好的感覺隨即湧現,小心翼翼的忐忑問道,“是不是快快她?”
“侯捕頭,你進去自己看吧。”蘇花憂心忡忡的瞥了眼房間,沉悶的開口。
侯年的心當即咯噔了一下,莫名的就被提了起來,行動的腳步不知不覺中變得有幾分的沉重。
進屋便看到蜷縮在床邊的柳快快,心疼的頓在她面前,伸手溫柔的撫摸著她的頭,柔聲詢問,“怎麼了快快,遇